。但心裡依舊沒底,葉裳如今權柄可通天,他如今成了皇上手中的劍,保不住以此來剪斷她手腳拉她下馬。想到這,她心裡一緊,軟聲說,“葉世子,哀家這些年待你不薄吧?”
葉裳微笑,“太后待我自然是極好的。”頓了頓,他想起了什麼,又笑著說,“那日太后召蘇府小姐入宮,卻在她入宮後,打發走了小國舅,以至於小國舅至今都沒見著她,我便知曉太后跟皇上是一條心,心裡還是屬意我娶蘇府小姐的。”
太后一怔。
葉裳不容她細想,便道,“太后放心,諸位大人都跟著我一起辦案,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定然會秉公辦案,只要太后沒做,自然是無需擔心的,諸位大人都會與我一同公正辦案。”
刑部、大理寺等人齊齊點頭,保證秉公辦案。
太后總覺得葉裳剛剛的話哪裡不對,但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她被自己宮裡找出一株涉案的花顏草而心裡鬧騰,見眾位大人齊齊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葉裳轉過身,對眾人一擺手,出了慈安宮。
因慈安宮搜出一株花顏草,與此案有關,宮廷禁衛軍自然不會撤走,即便葉裳和眾位大人離開,依舊將慈安宮圍的水洩不通。
太后見葉裳離開,對跪在地上那嬤嬤惱怒道,“哀家相信你,將妝匣都給你掌管著,你說,如何會有一株花顏草?”
那嬤嬤跪在地上臉色發白地搖頭,“老奴每隔一段時日就清點一次妝匣,最近一次清點妝匣是三日前,太后您當時也在老奴身邊看著的啊,老奴真不知何時有這麼一株花顏草混入了妝匣裡面。”
太后聞言豎起眉,“那個錦盒的花顏草總不能是憑空出來的吧?這三日,都有什麼人來過慈安宮?妝匣還有什麼人動過?你的鑰匙什麼時候可離過身?”
那嬤嬤跪在地上,慘白著臉說,“容老奴仔細地想想,定是這三日哪裡出了紕漏。”
太后也沒辦法,只能容她細想。
葉裳和眾位大人離開太后的慈安宮後,便前往了皇宮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