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暖笑看著他,摟住他的腰,軟軟柔柔地說,“我的葉裳是這世上最最好的人,普天之下,再沒有第二個,我真是喜歡極了你。”
葉裳失笑,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這話你應該洞房花燭夜時再對我說,現在說的話,我真是忍得辛苦。”
蘇風暖臉一紅,在他懷裡吃吃低笑。
來到軍營,練兵場上林立了百萬兵馬。
迎親的隊伍普一出現,百萬兵馬齊賀,“恭祝葉世子和蘇小姐大婚,恭祝葉世子、世子妃百年好合,白首齊眉!”
聲勢震天!
蘇風暖是新嫁娘,在未娶進門前,腳不能沾地,不能踩了塵土。葉裳索性抱著她飛身上了練兵場的高臺,上面有一根高杆,飄著南齊的旗幟。葉裳足尖輕點,抱著蘇風暖,飛身坐在在旗幟下的桅杆上。
這等功夫,讓百萬兵馬看呆了眼,有人大聲喊好。
二人均是紅衣,坐在桅杆上,紅衣連在一起,衣袂飛揚,一個風華絕代,一個豔色無雙。
西境的百萬兵馬都是跟著蘇風暖和葉裳上過戰場的,都是熱血男兒,去年,西境兵馬在蘇風暖和葉裳的帶領下,節節勝利,大敗北周。對於這二人,他們不是第一次見,早已經眼熟。
如今二人在西境大婚,百萬兵馬熱血如潮。
因軍營有軍規軍令,沒有將軍調動,不能隨意踏出兵營,他們在聽說二人在西境大婚後十分欣喜的同時又覺得遺憾不能看到二人的模樣,如今二人不辭辛苦來了西境軍中,士兵們見了,沸騰不已。
在一番恭賀後,有一名將領大聲說,“世子,世子妃,兄弟們在知道您二人會在大婚之日來軍中,便準備了軍中的助興節目。”。。
葉裳笑著點頭,“好。”
那名將領見他應承,高興地擺手,讓人上場。
軍中的助興節目,是大排場的佈陣、摔跤、蹴鞠等,一時間軍營熱鬧翻了天。
蘇風暖是個愛玩的性子,葉裳自小被蘇風暖帶歪了性子,與她一樣,看得津津有味。
一下午,便再在這樣熱鬧的氛圍中度過去了,不覺疲憊。
離開軍營,回城途中,蘇風暖對葉裳道,“你我在西境大婚,如此熱鬧排場,萬民萬軍同慶同賀之事瞞不住,訊息總會傳去京城。大皇子恐怕不是個有肚量有容量的人。再加上京城蘇大將軍府、王大學士府、容安王府、國丈府,還有燕北蘇家、江南葉家,西境之地,都心向著我們。偌大的盤根錯節的勢力,也不能容於大皇子。若是你不接那個位置,他能忍得一時,怕是忍不了一世。”
葉裳輕輕拍拍她,道,“既然在西境大婚,我便沒想著藏著掖著辦的無聲無息,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大皇子不能碾壓過我,得到這天下百姓的民心所向,那麼,自掘墳墓,自取滅亡,也怪不得我沒給他機會。”話落,又笑了笑,柔聲道,“這個天下雖是負擔,但我要許你一世長安,便不怕將它擔負起來。”
蘇風暖笑著點頭,對他道,“算算時日,皇上已經失蹤了吧?”
葉裳頷首,“三日前之事,還沒傳到西境來,快了,估計不出明日,西境就會傳來訊息了。”話落,他笑道,“皇上還是厚愛我們,沒提前失蹤,影響我們大婚。”
蘇風暖笑道,“皇上確實厚愛你。”
二人一路說著話,回了城,進了將軍府。
迎親隊伍停到將軍府門口,百姓們的賀禮還沒接完,接賀禮的蘇青和鳳陽已經換成葉昔和陳芝苒。
陳芝苒小小年紀,安國公府滅門後,她活的一直悲悲切切,性子也十分膽怯,如今這些日子,她被帶在蘇風暖、葉昔、葉裳身邊,開朗了很多。來了西境,見到陳述後,陳述雖然對她不太親近,但也沒向以前一樣厭惡,她十分高興,性子活潑了不少。
今日,她本來跟在葉昔身邊幫忙,後來蘇青和鳳陽受不住找人去向葉昔求救,葉昔便拉著她來了門口接賀禮。
百姓們的賀禮,送了足足一日,絡繹不絕。
大多不是什麼值錢玩意兒,但卻是一片心意,自然不能推拒。
所以,葉裳和蘇風暖回來後,便看到葉昔和陳芝苒站在門口接百姓們的賀禮。見到迎親隊伍回來,葉昔大舒了一口氣,揚聲道,“鄉親們,再有賀禮,明日再說吧,世子和世子妃大婚,蘇三公子高興,備了六日流水宴,接下來,都準備喝喜酒吧!”
眾人歡呼一聲。
內院已經佈置好了一切,葉昔說完一番話後,趕緊讓開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