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對蘇風暖問,“蘇姐姐,你們怎麼會來了東鏡?”
蘇風暖笑著對他道,“與你來東鏡的目的一樣。”
劉焱一驚,“你們也是來向湘郡王督促……”他想問糧食之事,忽然想起這裡不是說話之地,便打住了話,看著蘇風暖。
蘇風暖笑著對他點頭,“正是。”
劉焱看著鳳來,一個老嬤嬤的模樣,他實在想不通她怎麼會將蘇風暖劫持來東鏡督促糧草?便小聲地說,“蘇姐姐,此地不是談話之地,咱們出去找個地方說如何?”
蘇風暖笑著對他擺手,“不急,我們是要與你一起的,本就打算來了東鏡找你,如今遇到正好。我們渴了,在這裡喝一盞茶,咱們再離開別處說話。”
劉焱聞言點點頭,連忙道,“蘇姐姐,你們座。”
跟隨劉焱的幾名侍衛早已經起身站在一旁讓開了位置。
蘇風暖不客氣地坐下身,回頭招呼鳳來和葉睿,“老祖宗,葉睿,坐吧。”
二人坐下身。
劉焱看著鳳來,這樣一看,她實在不像是綁架人的惡人,再看葉睿,與蘇風暖一樣,在鳳來面前也十分隨意,並沒有因為人質而受虐待,他問道,“蘇姐姐,我喝的這茶叫雨羅香,你們是與我喝一樣的,還是另外再點一壺。”
葉睿道,“點一壺棗茶吧。”
劉焱聞言看了葉睿一眼,低聲說,“如今天暖了,四公子還要喝棗茶嗎?”
葉睿搖頭,“我不喝,給她喝。”
劉焱又看向蘇風暖。
蘇風暖笑著說,“就聽四公子的吧。”
劉焱點點頭,喊過一名小夥計,小夥計聞言立即連連點頭去了。
不多時,小夥計端來棗茶,劉焱示意放在了蘇風暖面前,他親手給鳳來和葉睿斟了一杯雨羅香。
鳳來沒有意見,面色還是如進來時一般。
葉睿笑著道謝。
這時,說書先生正講到自從皇上失蹤,大皇子監國,天下各地災情的奏摺據說堆滿了御案,大皇子應接不暇,皇上失蹤的短短時日,大皇子已經將葉世子代天子督管戶部時豐滿起來的戶部掏出一空了用於賑災了,但是國庫也不足以賑各地太多的災情。
如今戶部已經無糧,很多地方還在受災,且災情嚴重,百姓們久等朝廷賑災的糧食不到,已經民怨已起了。
又說到容安王府世子妃在江南被人劫持,容安王府葉世子受了重傷在江南遍尋不到,只能先回了京城。對於京城裡被大皇子監國弄得朝野上下烏煙瘴氣的情形來說,葉世子回京無疑是一樁讓人高興的好事兒。
只是不知道葉世子在世子妃被人劫持沒找到之前,有沒有心思管這一堆爛攤子。
以前皇上沒失蹤前,有很多棘手的案子,都交給了葉世子,葉世子出馬,沒有破不了的案子。如今若是葉世子能出手,那麼南齊各州郡縣的災情興許能在他的出手下好轉……
說書先生沒有直白地說大皇子無能,但是這諸多事實,間接地反應了大皇子無能,治理不了這南齊的江山。
葉裳無形中早已經在天下百姓們心中樹立起了威信和威望。
似乎只要他肯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
蘇風暖聽得心情舒暢,待說書先生一場落幕,她看著鳳來,笑著問,“老祖宗,還要再聽一場嗎?”
鳳來冷然地看了她一眼,道,“一場說書,能說明什麼?天下誰來坐,不是說書先生說了算,也不是百姓們說了算,更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而是誰有本事,誰坐。”話落,又道,“我還的是人情,管不了什麼江山基業。你若是想幫助你的葉世子,就先從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再說,否則一切都是枉談。”
蘇風暖覺得這話說得沒錯,笑著點頭,“老祖宗說的誠然有道理,我會好好地愛惜小命的。”
鳳來哼了一聲。
蘇風暖放下茶盞,對劉焱問,“你住在哪裡?”
劉焱道,“住在雲香樓。”
蘇風暖想著雲香樓是金玉錢莊的地盤,如今劉焱來東境督促糧草,住在雲香樓,顯然一路上應該都受大皇子的人監視的。她笑著道,“好,我們三個剛進了湘南城,也還沒落宿,也隨你去住雲香樓好了。”
劉焱點點頭,雖然鳳來武功極高,蘇風暖是被劫持的身份,他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但蘇風暖與他一起去住雲香樓還是讓他狠高興。他立即站起身,“蘇姐姐,這樣最好,咱們走吧。”
蘇風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