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東境,也不見得能在幾十萬兵馬中殺了湘郡王。”
鳳來皺眉,“那怎麼辦?”
蘇風暖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鳳來怒道,“你能沒有辦法?”
蘇風暖無奈地瞅著她,“老祖宗,有一句話叫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您總聽過吧?我如今一沒武功,二您不准我調兵,我也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做什麼?”
鳳來沒了話。
蘇風暖對她說,“走吧,先吃飯去吧,餓著呢,吃完飯您再慢慢地想。”
鳳來站起身,瞅了蘇風暖身後的葉睿和劉焱一眼,出了房門。
蘇風暖轉回頭,見葉睿神色如常,劉焱卻似乎處在某種驚異中,見她回身,立即上前問,“蘇姐姐,你剛剛說,皇上將皇位傳給了葉哥哥?”
蘇風暖笑著點頭,“是有這樣的遺詔。”
劉焱驚道,“什麼時候?皇上已經失蹤很久了。”
蘇風暖對他說,“在我們離京的時候。”
劉焱聞言道,“那麼早,在你們離京後,皇上讓大皇子監國,我們都以為皇上是擇選了大皇子為繼承人,原來皇上是早就有了遺詔……”
蘇風暖點點頭。
劉焱驚異過後,便露出喜色,“若是葉哥哥繼承皇位可真是太好了,我即便回京,也不必在太后跟前聽訓導了。”
蘇風暖失笑,“在太后跟前,還是能學到不少東西的。”
劉焱點點頭,“是這樣沒錯,可是太后實在太嚴苛了。”話落,他擺擺手,高興地說,“總之我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了京,不說了,走,咱們吃飯去。”
一行人去了樓下的會堂。
蘇風暖胃口不錯,吃了很多,鳳來如每次一樣,還是吃得極少。
用過飯後,蘇風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回房去睡了。
鳳來也回了房中打坐練功。
劉焱與葉睿熟悉了,拉著葉睿說話,將不敢問不好問蘇風暖的話,私下問葉睿,問他怎麼會被鳳來抓了。
葉睿簡略地將他救蘇風暖,一併跟著被抓之事說了。
劉焱並不是什麼都不懂,聞言立即冒出八卦兮兮的眼神,看著葉睿說,“四哥哥,你也喜歡蘇姐姐啊?否則不會不怕自己沒命也要救她。”
葉睿笑了笑,“能見她一面都是多年夙願,喜歡不喜歡的,太簡單了。”
劉焱看著他,對這話似懂非懂,“你以前認識蘇姐姐?”
葉裳笑著點頭,“嗯,認識。”
劉焱道,“蘇姐姐是很厲害,也很有本事,自她回到京城,京城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以前那些大家閨秀們常被人津津樂道,自從她回京後,那些閨秀們被人津津樂道的琴棋書畫似乎都不那麼被人說道了,在她做的那些轟轟烈烈的家國大事面前,似乎都成了小兒科。”
葉睿微笑,“不止在京城,在天下百姓的言論中,她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劉焱頷首,“是啊,葉哥哥娶了蘇姐姐真是好福氣。”
葉睿不置可否。
劉焱道,“不過葉哥哥也很好,自小就比我們一眾人都聰明,在京城連以前國丈府最輝煌時,國丈都不敢惹葉哥哥,國丈府的一眾人等,見了葉哥哥都退避三舍。葉哥哥與蘇姐姐也算是最般配了。”
葉睿笑笑,“葉世子鋒芒輕易不外洩,是有讓人敬服的本事。”
劉焱點頭,“我爺爺時常說我若是如葉哥哥一般聰慧就好了,可是我偏偏笨得很,有負他的期望。”
葉睿想到關於晉王傳言以及他知道的種種,不做評論。
葉裳並不知道在他回京後,大皇子惱怒地逼問林之孝林客的下落不成,對鳳來傳下了對蘇風暖的見信必殺令。在寶香齋掌櫃的進京到了容安王府的第二日,他派人請了許雲初過府,對他引薦了寶香齋掌櫃的。
許雲初聽聞寶香齋掌櫃的是奉了蘇風暖之命進京來求助做空金玉錢莊之事,頓時一口答應了下來,同時高興地說,“這樣看來,世子妃是真的安然無恙了。”
寶香齋掌櫃的雖然想到竟有葉裳舉薦許雲初一定會答應,但也沒想到這麼痛快好說話,頓時樂呵呵地說,“姑娘好著呢,那老妖婆如今的武功依我看,不見得是姑娘的對手,只不過,姑娘似乎有所顧忌,不敢與她硬碰罷了。”
葉裳道,“她自是有所顧忌的,畢竟是懷有身孕。”
寶香齋掌櫃的頓時睜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就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