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自不必說,太后、皇后、許家都極其看重他,是許氏未來支撐門庭的後繼之人,小國舅本身也滿腹才華,文武雙全,無數女子心中偷偷傾慕,即便媒婆踏破了許府的門檻,都難說這一樁好媒。無論身世、才華、品貌、品性,都是上上之選,沒人能挑出毛病來。皇上雖然不屬意他,但卻也說不出他不好來。說白了,無論什麼都太好了。”
蘇夫人點頭。
“另一位葉世子,身世自是不必說,容安王府唯一遺留的血脈,皇族血統,身份尊貴。但因自小失孤,無論是從性情,還是品性,以及行事,都如外界傳言一般,荒唐無稽。令人頭疼。說白了,就是無論什麼,都太不好了。”
蘇夫人嘆了口氣,“我家將軍一直為當年王爺、王妃之死耿耿於懷,葉世子是個可憐的孩子。”
馮盛聞言點頭,“葉世子的確是可憐,但老奴看,他也不是傳聞中所說的一無是處。樣貌沒得挑,清俊無雙是其一;哄皇上也沒得挑,一年到頭,告他的狀子,彈劾他的奏摺,堆成山一樣,可皇上跟看不見似的,任由他去,是其二。還有沒有別的優點,老奴就不敢說了。但與夫人說一句掏心的話,老奴雖然是侍候皇上的人,但這兩位主,可是誰都不敢得罪,見了面,都要畢恭畢敬的。”
蘇夫人頷首,心下打著思量。
馮盛又壓低聲音道,“夫人也知道,多年來,皇上一直尊重太后,即便皇后有些不是,皇上也不會過於苛責。但今日沒去給太后請安,又發作了皇后。這一回,皇上似乎鐵了心了。”
蘇夫人嘆息,“這麼多年,皇上也不易。”
“是啊。老奴在皇上身邊,看的最是清楚明白。”馮盛又道,“所謂神仙鬥法,小鬼遭殃,老奴這些時日,就處在這水深火熱中。如今蘇小姐回京了,怕是更會加個更字。這火一燒起來,就難熄滅。夫人和小姐雖然有蘇大將軍在頭上頂著天,但還是要小心些為是。”
“公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