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風暖噴笑,笑罷,一本正經地道,“我娘告訴我,除了我父親、哥哥之外的陌生男子接近尋我搭訕的話,不是有非分之想就是意圖不軌。”
男子揉揉眉心,實在無奈地道,“在下只是與姑娘閒聊而已,這樣,在下不說話了,姑娘好生帶路,天快要黑了。”
蘇風暖點點頭。
二人再不說話,山林靜靜,只聽到腳步摩擦地面草叢的聲音,一個時辰後,天漸漸地黑了。
蘇風暖停住腳步,不再往前走。
男子詢問,“怎麼了?”
蘇風暖看著他,“我餓了。”
男子無奈,“這裡是山野之地,哪裡有飯菜,我們快些走出去就……”
他話音未落,蘇風暖袖中的絲帶已經飄了出去,轉眼便纏住了一隻山雞。
懷中的小狐狸頓時興奮地發出嗚嗚聲。
蘇風暖手一抖,將絲帶拽回,山雞也跟著拽到了她手裡,小狐狸立即張開嘴。
蘇風暖一巴掌打在它小腦袋上,然後鬆手,將它放開了,居高臨下地看著它道,“這隻山雞是我的。”
小狐狸頓時控訴的眼神看著她,意思是你說話不算數。
蘇風暖看著它的小模樣,妥協一步,“這樣,等我烤熟了,分你一半。以後跟著我,不準吃生的,要吃熟的。”
小狐狸高興地跳了兩下,表示同意。
男子看著她,“姑娘要烤山雞吃?”
“對啊!”蘇風暖看著他,“一隻山雞我和小狐吃正好,公子若是也餓了,就勞煩自己另外去打,我就在這裡烤,我烤山雞的手藝還不錯,公子打回來,我可以幫公子烤。”
“好。”男子拿著弓箭向前走去,走了兩步,回過頭來道,“姑娘確定就在這裡烤?不會趁在下離開時獨自離開?在下回來找不到姑娘的話,當真出不去山林了。”
蘇風暖擺手,“你放心,我做人還是很仗義的,喜好助人為樂,不吃飽了不走。不過你也不要走遠,免得你找不回來。”
男子點頭。
蘇風暖見男子走了,用腳踢踢小狐,“去樹根下用你爪子刨個大坑,見水出來,溢滿大坑,就不用刨了。”
小狐頓時不滿地看著她,抬了抬自己的爪子,放在嘴上蹭了蹭,搖搖頭。
蘇風暖好笑,“你的爪子尊貴,但姑奶奶的手藝也尊貴著呢,吃了我烤的山雞,你這輩子不想吃生雞。”話落,又用腳踢它,“快去,不幹活的話,不準吃。”
小狐洩氣,依言去樹根底下刨坑了。
蘇風暖拿出貼身的匕首,開始宰殺山雞,她動作極為利落,手法極為靈巧,不多時,便將山雞殺了,放了血,毛扒光了,看向小狐,見它四隻爪子賣力地吭哧吭哧地刨著,極為滿意,轉頭去撿乾柴了。
她回來時,小狐已經在樹下刨了一個大坑,坑裡已經溢滿了樹下的水。小狐似乎累壞了,氣喘吁吁地躺在一旁,四腳朝天,極不雅觀。
她放下乾柴,將大坑裡的水分流出一部分,用水將山雞洗乾淨了,轉身用乾柴去考。
男子拎著一隻山雞一隻兔子回來時,便看到了蘇風暖白淨的手攥著一把葉子,擠出汁,往烤著的山雞上灑。他走到近前,問,“這是什麼?”
“我採的藥材,用來調味,這樣烤出來的山雞最香。”蘇風暖回頭瞅了他一眼,“你這麼快就打了兩隻,很本事啊。”
“我只能靠弓箭打獵,姑娘用一條絲帶就能打到山雞,高下立見。”男子笑道,“在下慚愧。不會烤山雞,勞煩姑娘了。”
“不用客氣!兔子分我一半。”蘇風暖不客氣地說。
男子低笑,“自然。”
蘇風暖又道,“你會宰殺扒皮褪毛?”
男子搖搖頭。
蘇風暖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汁液,對他說,“你可真是公子哥,既然什麼都不會,還自己跑到這山林裡幹嘛?坐在家裡吃香的喝辣的不是更好?”
男子笑笑。
蘇風暖拿過他手中的山雞和兔子,手起刀落,兩隻白淨的小手開始扒皮褪毛,殺生絲毫不含糊,極為利落,不出片刻,便收拾好了,放在了乾柴上。
男子敬佩地道,“姑娘看起來常做這樣的事兒?”
蘇風暖點頭,“是啊,我一個人常年在外面跑,遇到荒無人煙的地方,便就地取材了。”
“姑娘去過很多地方?”男子聞言問,“獨自一人?那你的家人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