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屑阜中奶邸�
墨從安看著她吃了好久,索性坐下來盯著她瞧,“吃完了嗎?”
元梓筠將最後一塊糕點放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吃完了。”
墨從安邪魅一笑:“那該輪到我吃了吧。”
元梓筠這回精明瞭,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唇,“你不準再親我了。”
“好。”
元梓筠沒想到他這麼爽快地答應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橫抱起,她驚慌失措地問,“你做什麼?”
“做、你。”他簡單明瞭地回答。
元梓筠瞪大了眼睛,拼命拍打他結實的胸膛,“放我下來。”
他“很聽話”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元梓筠看著紅色的帷帳驚恐極了,面前的人像是一道推不倒的牆壓在她身上,他的眼神裡沾染了愛慾,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一下子跌落凡塵。
最要命的是,她一躺下才發現床頂貼著幾張春宮圖,有一張正是他們現在的姿勢。
元梓筠話都說不全了,“我……我……”
“怎麼了?”墨從安朝她盯著的地方望去,也愣住了。
然後元梓筠就感覺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衣物頂住了自己的大腿內側,還滾燙滾燙的,她好奇地將手伸了過去,“這是什麼?”
墨從安:“……”
☆、三十個長公主
墨從安偏過頭; 很及時地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尷尬地抿了抿唇。
元梓筠畢竟沒接觸過男女之事,對此有些懵懂。墨從安來之前是做了些功課的,他怕第一次表現不好給元梓筠留下不佳的印象。
如今佳人在懷,這意外說來就來。
墨從安試圖轉移話題; “這是誰貼的?”
元梓筠把臉埋在他脖子裡,呼著熱氣,“我也不知。”
心裡卻是想著,準是許嬤嬤帶她進來的時候將這個貼上的,當時她聽到了動靜還問了句。許嬤嬤只是回答,她貼的是辟邪的東西。元梓筠沒怎麼在意,現在想起來真是一言難盡。
墨從安感覺到自己脖子處灼熱得快要燙掉一塊; 他嗓音帶著幾分不自在的沙啞; “我有點渴。”
說著便要起身,墨從安突然感覺到了牽制,扭頭一看; 卻是元梓筠頭上金步搖上的金飾勾住了他喜服上縫製的金線。元梓筠往後一靠,步搖帶落了下來,墨從安起身將步搖從自己衣服上取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
元梓筠埋怨道:“這滿頭的金飾快要把我脖子壓斷了。”說著便隨便亂扯將頭上的珠釵都拽了下來; 頓時覺得渾身輕鬆了許多。
突然看見墨從安站在原地不動; 元梓筠疑惑道:“你不是口渴麼?”
墨從安點了點頭; 拿起茶盞倒了杯水,冰涼的茶水順著他的喉管往下流,他想到剛才元梓筠那副美豔模樣; 只覺得非但沒有解渴,嗓子反而灼燒得更厲害了。
那杯水他只喝了一半,元梓筠在他身後拿過了他喝過的杯子,“我也渴了。”
他嘴唇接觸的那處,此刻正在被她美豔的唇細細描繪著,墨從安覺得心癢難耐。
元梓筠喝過水之後見墨從安一直盯著自己,不自在地咳了咳,“那個,睡覺吧。”
她累了一天有點困了。
元梓筠眼中的睡覺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可在墨從安眼中可完全不是那回事了。
他將元梓筠打橫抱起,十分嚴肅地對她說,“走吧,為夫伺候你睡覺。”
“哎?我不要你伺候,放我下來!”元梓筠對那種事情其實是好奇中帶著幾分恐懼。
墨從安低著頭,薄唇在她臉頰上磨蹭,“這是為夫的職責。”
夜色正濃,紅色帷帳中傳來了宛若打鬥的聲音,到了後來又轉為女子抑制不住的嗚咽聲。
“墨從安,出去,疼。”
回應她的,卻是一次狠過一次的頂弄。
——
刺眼的陽光照進來,元梓筠睜開眼,想要起身,卻是渾身痠軟、動彈不得。
她抬眼,卻見始作俑者站在梳妝鏡前,脫了上半身衣服透過那小小的鏡子細細打量自己的身體,似在欣賞般。
元梓筠縱然昨天晚上已經見識過這副軀體的厲害,但如今直視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她將頭埋在被窩裡,做一隻安安靜靜的鴕鳥。
可有人偏不如她所願,一隻手將她的被子掀了開來,元梓筠的兩個兔子都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她連忙用被子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