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梓筠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不就是那日闖入景蘊宮行竊之人?竟然還將此事誣陷於墨從安。今日本公主就要將你捉拿交於大理寺,也好還墨從安一個清白。”
話音剛落,長公主便使勁地從他手裡抽出鞭子,可是面前這人力氣極大,鞭子上有倒刺,他的手掌上已經滲出了血,卻依舊不肯鬆手,墨從安那雙深邃的雙眸望向元梓筠,“梓筠曾說過,不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會認出來的。”
元梓筠聽著這突然變了的腔調,像極了當日在子弦谷的小兔崽子,她遲疑開口,“師弟?”
沒想到面前這人卻是一個俯首,俊臉驀然在她眼前放大,薄唇就猝不及防地貼上了她的。
“唔。”
他的唇沾染上了元梓筠的胭脂,頓時顯得妖豔十分。
“叫什麼師弟,叫夫君。”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會變聲,情節需要,不要太糾結。○▽○求輕拍。
☆、十一個長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顏溪=墨從安,別暈。
元梓筠離開子弦谷的時候,師弟顏溪方才十五,十五歲的小兔崽子頑皮得緊,讓師傅怎麼也放不下心。
清玄子一生也就收了他們兩個徒弟,畢生絕學都傾囊以授,教給元梓筠的是長/槍和兵法,教給顏溪的是暗器和易容。師傅說,他們一明一暗,相得映彰,日後定能成一番大成就。
元梓筠不指望有什麼大成就,聽說宮中有變故,趕緊在師弟動不動就“我要娶你”的呼喊中麻溜地收拾行李逃之夭夭。
十八歲的元梓筠已經出落得高挑動人,而十五歲的顏溪發育不良比她還矮上幾分,分明像個幼稚的孩子般在她身旁蹦躂,每每語出驚人,揚言要娶她,畫面太美不敢回想。
元梓筠以為及冠之後的顏溪定會成熟穩重,加上多年沒見,師弟這個形象在她心中已然美化,可是沒想到多年不見,他終於比她高上許多,器宇不凡,不似當年的毛頭小子。
卻依舊,是個登徒子。
元梓筠望著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眉眼彎彎,如同春風拂過,百花綻放,佔了便宜的某人沉浸在她的微笑裡,知曉下一秒暴風雨將會來臨,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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