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衙役恭敬的跪在下面,那小孩走來走去半天,他在想應該怎麼辦,忽然吳堡提示到:“要不然將那被冤枉的王家少年讓他放出來,當面對峙?”
小孩一拍手說道:“好。”指著那縣令說道:“你這狗東西,快些將那少年放出來,小爺我要當面問清楚。”
那縣令急忙叫人將那少年帶了出來,小孩面色越來越冷,那少年被拷打的不成樣子,已經半死昏迷的樣子,小孩看了那縣令一眼,那縣令嚇得將頭低到地面,不敢去看,臉上的紅印子證明了眼前這位小爺可不是吃醋的,那可是真的敢打人,而且是朝廷的命官。
之間那小孩抬手在少年的胸口按了一會,那少年這才幽幽醒過來,那少年的父親哭喊著跑過去,“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的!”
小孩撇撇嘴說道:“讓他說。”
小孩的父親這才急忙說道:“我的兒啊,你有什麼被冤枉的,儘管給這位小爺說,他能做主。”
那少年身體虛弱,將事情斷斷續續的說了一遍,那縣令額頭的冷汗都快流成水珠了。小孩冷冷說道:“你這狗官,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那縣令連哭帶吼的說道:“小爺饒命啊,我這是迫不得已,那王員外乃是蜀中第一富商,我得罪不起呀,那家公子打死人,沒辦法我這才找了人頂替,求小爺開恩啊!”
吳堡低聲說道:“那蜀中第一富商乃是先皇御封的,據說手裡有先皇賜給的蜀中義商的匾額,沒人敢動。”
小孩撇撇嘴說道:“沒人敢動,看看小爺我今天怎麼把他那府宅給拆了。”對著那縣令說道:“你去,將那王員外給小爺找來,說一個時辰不來,小心小爺我滅了他。”那縣令感覺天塌了一般,急忙帶著人離去,那小孩說道:“將你家兒子帶回去吧,既然收了你們的糧食,小爺就算罩著這裡了,去吧!”
那老漢跪謝過之後,急忙背起那少年離去,不多時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到縣衙門口,那王員外看了一眼旁邊的縣令,冷哼一聲說道:“就是這小孩?”
那縣令彷彿得了那王員外撐腰,一下子底氣足了,指著小孩說道:“就是他,先前還敢將我打傷,還請王員外替我討個公道啊!”
王員外走過去看著小孩說道:“今日若是你給縣令大人磕頭賠禮道歉,我王某人就放過你,不然我定不能饒了你。”
小孩瞥了一眼那王員外身後二人抬著的匾額,上面四個大字:蜀中義商!不屑的撇撇嘴說道:“抬來四個破字你以為就能把小爺怎麼樣?切,殺人償命,今日小爺我殺不了那混球,我還怎麼罩著這蜀中,還這麼當著二十七道門的老大。”
王員外旁邊一個看起來而不溜秋的傢伙說道:“大膽,你可知這四個字乃是先皇所賜,你竟然膽敢汙衊,這可是死罪。”
話音剛落卻見那小孩抬手一指,眾人還沒看懂怎麼回事,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那塊匾額碎成一堆碎片,一時間周圍的百姓嚇得紛紛離去,有人毀壞先皇御賜匾額,此等大罪,他們可不想被牽扯,王員外氣的渾身顫抖,說道:“章縣令,此人毀壞先皇御賜匾額,還不將此人拿下問罪。”
那縣令面色躊躇,不敢說話,王員外身邊的一群混混拿出武器衝向那小孩,吳堡看著擔心,想出面阻攔,卻見他們家這位小爺,隨手拂過,十幾個混混倒飛了出去,哭天喊地之聲,此起彼伏,那王員外大驚,急忙後退了幾步,急聲說道:“你是修道之人?”
那小孩拍拍手無聊的說道:“誰說小爺我修道,明明是正宗的武學,就你這眼光,居然還能做的了蜀中第一富商,切!”
結果可想而知,不一會,小孩打遍全場,那王員外顫顫巍巍的與同那章縣令跪下,還有那看起來而不溜秋的王員外的公子,王員外哭喊著說道:“求小爺高抬貴手啊!”
小孩忽然看了一眼遠處一個查樓上的兩位女子,好強大的氣息,這麼遠都能感覺的到,那兩個女子輕飄飄的落下,看著小孩,小孩撇撇嘴說道:“小爺我雖然很帥,但是你們也不要這麼看著我,不然我告你們非禮。”
其中一個噗嗤一笑說道:“師姐,這小孩好可愛哦!”
師姐不說話而是緊緊的盯著小孩,小孩抬手遮住自己的小臉蛋,那女子說道:“你是他的孩子?”
小孩忽然放下手說道:“什麼他的孩子,我說這位大嬸,你沒搞錯吧。。。”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小孩抱著小臉,委屈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隱隱害怕的感覺,女子冷哼道:“難道你孃親沒教你怎麼和長輩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