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詐,但是兩三天下來,這種感覺漸漸的淡了,雖然軍司馬、都尉等人不在營中,但營中還是平靜如常,看不出絲毫的改變,如果不是轅門、中軍等處的戰旗變成了“霹靂軍”黝黑的戰旗,他們甚至會懷疑投降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益州士卒忍不住了,看著運糧計程車卒氣喘如牛,累的站都站不穩,士卒紛紛請命,想要上去幫一把手,但軍令如山,士卒未獲准許而在營裡亂竄,那可是要砍頭的,他們只能眼巴巴的看向伍長、什長。
伍長、什長也無奈,只能去找隊率、屯長,屯長再找軍侯,軍侯只能去找霍峻。
霍峻看著前來請命的十幾個軍侯,臉上不冷不淡,只輕聲說了一句,“可以,但要組織有序,切記不可混亂。得到訊息的益州士卒呼啦一下就朝著寨外的運糧車衝去,那種撒腿狂奔的勁頭,直讓運糧的荊州兵目瞪口呆,陳鋒和鐵頭本能的便朝身後摸去,但直到這時才想起來,校尉大人不準讓他們帶弓箭的,身上空無一物,正當他們驚慌無奈之時,益州兵湧了上來,二話不說,拉的拉、推的推,笨重的糧車,疾進如風,不僅是糧車前進的速度讓他們驚駭,益州兵的這種動作更讓他們驚駭。
這時益州軍侯唐飛迎上了黃振,長相彪悍,豹眼環須,脾氣向來暴躁的唐飛這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