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眾人無不捧腹。
魏延接著又拉著李嚴說道:“正方兄。乾脆你也來大公子帳下吧!荊州畢竟是我們地根吶,再說兄弟們聚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李嚴堅定了搖了搖頭,“劉益州於我有知遇之恩,我豈能負他?”
隨即他看向劉封、王威,緩緩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自己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了,仍然起不到絲毫的效果,眼見看劉封他們是鐵了心的要進益州。他感覺有點無能為力。不由衝著他們抱了抱拳說道:“劉少將軍既然執意西進,嚴也無他法,你們沿途多保重吧!”隨即他又對著王威、魏延說道:“兩位兄弟切忌不可逞強,若能留得性命,可來永安找我!”
說罷李嚴轉身便走,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這讓魏延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王威對著李嚴的背影長揖。能得如此兄弟。真是何等幸事,怪只怪時運弄人。如今分處即將交戰的兩軍而已。
次日清晨,好好休息了一宿地張松神采奕奕地趕到了劉封軍大營,催促著荊州軍起程。大軍休息了一夜之後,繼續趕路。
而當他們穿過永安城時,護軍李嚴立在城樓之上一動不動,猶如一尊石雕,默默的關注著他們。
傍晚時分,荊州軍進駐白帝城,守將孟達於城中宴請劉封眾將士。
孟達三十出頭,長相白俊,兩道劍眉斜插入鬢,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