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說道:“虧你還當我是你孃親,我還以為你作了這江東六郡八十一州地將軍,連誰生你的都不知道了。”
“娘,您這是何意,孩兒愚笨,不知道何處讓您不滿意。但兒一片孝心可照天地……”
太夫人一看到這個時候他還迷迷糊糊地,心中更是來氣,拂開孫權的的雙手,起身直指他的鼻尖罵道:“虧你口口聲聲說孝順,那我且問你,嫁妹妹去荊州,如此大的事為何都不告知我一聲?尚香是我女人,我如今還未死,哪道她的婚姻大事就輪到你來做主了。”
孫權聞言感覺腦子轟的一聲就要爆裂了,自己曾嚴令眾人保守秘密,在劉備未來江東之前,切不可露出絲毫的風聲,萬一到時候情況有變也不至於損害到妹妹的名聲,尤其是他不想讓母親著急,在妹妹的婚事未曾談妥之時,他不想讓母親再去勞累操心,但這個訊息盡然這麼母親知道了,而且還惹得母親生這麼大地氣,這讓孫急,究竟是哪個王八蛋漏出去的訊息。
他的腦子一下子便活動開來,將這件事前前後後的經過、環節都細想了一遍,有哪些人參與,有哪些人實施迅速都在腦海之中過了一遍,隨即孫權搖了搖頭,參與此事地皆是江東重臣,皆是跟隨父兄流血拼殺打下江東基業的元老人物,應該不會說漏此事,難道母親在我身側安排了監視之人?但想到母親對他的疼愛又覺得不可能,舉凡江東之事自己從來沒有瞞過母親隻言片語,便赤壁一戰前,江東風雨飄搖幾乎覆滅自己也原原本本說了出來,沒有一字虛言,再者,母親從哥哥遇刺而亡之後便不再關心俗事了,又怎麼多此一舉?
孫權細想之時,一旁地眾人聽聞太夫人之言無不凜然,此事眾皆有份,真要追究起來,看主公對母親如此孝順的模樣,估計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而虞翻在這剎那之間更是肝膽俱裂,這個主意是他出的,如今更被劉備代義子求婚之舉弄的難以收尾,這下好了,太夫人也知道了,估計吳侯盛怒之下,自己要遭殃了,虧自己剛才還在想著如何找人代替,這下別說是讓人代替了,估計門都沒有了,那時候兩家關係因此破裂,自己還不成出氣筒了,一番想來,虞翻不由冷汗浸遍全身。
孫權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辯解此事了,看到母親老淚縱橫,痛心無比的模樣,他不自覺的嚥下一口口水想緩解一下心中的緊張,但是四周靜的能讓人崩潰的環境不知不覺又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全部都壓到了孫權的身上,讓他感覺連喘息都有點困難。
強咬了咬牙,孫權覺得還是讓母親知道真相的好,做出這等事惹了母親不快已是大罪,他又豈敢再有所隱瞞,“娘,此事不過是權宜之計,如今北岸曹操壓境、東南變民叛亂、公瑾雖克南郡,卻也損傷慘重動彈不得,孩兒不過是想借妹妹之名將劉備誘來江東,再逼其出兵相助罷了……”
“混帳,虧你哥哥臨終之際將江東交付在你手上,堂堂討虜將軍,如今盡然拿不出一個象樣的計策來,非得獻出自己的妹妹來使美人計,如此這般即便能擊潰曹兵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被天下人所恥笑。”
孫權連忙說道:“孃親說的是,孩兒錯了,孩子如今正在商討對策,準備推掉此事。”
太夫人剛想出口呵斥,門外令卒,便已朝裡通報,前往荊州出使的澤已回柴桑,正在門外聽侯召見。
太夫人冷笑一聲,便對孫權說道:“說媒的人回來了,你自己去問他吧!”
孫權直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母親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聽到母親這麼說來,便急急召澤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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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有人前去通報了,此次自己回來就等著進去挨罰受罵吧,直等他進去一看,他算是徹底傻了眼了,大帳之中靜的可怕,沒有人發出一個嗓聲不說,就連呼吸他們都儘量壓抑著,這種嚴肅、肅殺的氣氛使得帳中的空氣開始凝結,慢慢的像是有一塊巨石懸在空中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緊緊的壓在他們的心頭。
孫權這個時候被太夫人反常的舉止弄的是六神無主了,見到澤進來,連忙喝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苦笑,主公跪在地上喝問於他,頓駭了一跳,急忙跪地向太夫人問安。然後便將劉封等人江邊敲鑼打鼓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番。
要命,說了多少次了,此事關係重大,千萬不要洩漏出去,否則自己可真算是把妹妹給害了。現在好了,敲鑼打鼓的一鬧,滿城皆知,恐怕如今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就自己還被矇在鼓裡,自以為做的很保密呢。
太夫人怒罵道:“推掉此事,如今滿城皆知,我看你如何推掉?偏偏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