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悍的劉備軍士卒殺光了曹雄身邊的親衛,就是曹雄本人也連中數刀,要不是身上的鎧甲護住了全身的要害部位,說不定此刻他早已被亂刀分屍,但此刻的曹雄也絕不好受,他感覺自己的目光已經開始模糊起來,一刻不停的拼殺讓他耗光了體力,大量的失血也讓他慢慢的虛脫起來。劉軍左屯長季允看著英勇無比的大公子倍受鼓舞,無畏的殺向曹雄,他的大刀剛剛逼近曹雄便被一把長槍給逼了回來,曹雄的眼睛雖然已經有點模糊,但無數次血戰的經驗讓他形成了一種敏銳的意識,他的身體就像野獸一般本能的感覺出潛在的危脅,這種經驗就是戰場之上這些悍卒最寶貴的東西。長槍逼退季允,曹雄隨身跟上,一刻都不停留,長槍如毒蛇之信,緊追季允,疾刺如風,後撤兩步,季允粗壯的身軀穩了下來,沉喝一聲,揮刀擋住長槍,兩人雙手同時一麻,兵器上傳來的巨大力量震的他們雙手一酸,暗自心驚。不容曹雄細想,一旁的敵兵早已同時攻到,數十件兵器劈頭蓋臉砸向曹雄。咬牙後撤,早已受傷的曹雄根本無力抵擋這些四周攻來的兵器。槍身一緊,磕開一柄飛來的長刀,曹雄不由瞪大眼睛。突襲而來的長刀讓曹雄大驚,讓他昏沉的腦袋突然驚醒,這個時候他已不能再退,一旦與這些攻擊的敵軍拉開距離,恐怕無情的箭雨會將他射成刺蝟。驚慌的曹雄不由硬著頭皮衝向敵軍。劉軍陣中幾名扣箭瞄準的悍卒無耐的放下弓箭,剛才前方悍卒的死命拼殺,差點就讓曹雄條件反射般的想往後退去,那時,沒有顧忌的他們將會毫不留情的將那個敵軍將領射殺當場,但是這個長的如同熊一般強壯的敵人又不可思議的迎著眾人殺了回來。守衛在軍司馬劉從身側的伍峻看著還在呼號拼殺的曹雄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喉嚨之中不斷的喘著粗氣,一旁的劉從早已感覺到了伍峻的異樣,輕輕拍了拍這個年輕護衛的後背,劉從緩緩說道“小伍,你去吧,以你的武功老在我身旁做個護衛實在太委屈你了。你應該像大公子那樣,縱橫千軍萬馬之間為萬人將。”伍峻一呆,似乎被劉從描繪的那種壯觀場面所吸引,但他愣了一下說道“大人,你這裡怎麼辦?”“傻小子,我還沒老,我這條老命還沒有那麼容易隨便送掉。”去吧,去用你自己的本領闖出一片天地。伍峻神情一窒,隨即認真的點點頭,拔出戰刀,提起戰盾,轉身離去。劉從雙眼閃動著淚光,十年了,整整十年了,連小伍也長大了,雖然小伍只是自己一時心軟帶回軍營,但在這整整十年的時間裡,從來都是當做親生兒子在養,雖然他只是自己的一個親衛,但自己每戰都帶在身旁,又何嘗不是想盡力保護他,不讓他受到傷害,不知不覺間,這個當年在戰場之上驚恐的緊抱住他腿不放的小子已經長大了,已經要親身上前,奮勇殺敵了,而他也真正的成了一名合格的護衛,多次在危急的關頭救下自己。劉從仰天長嘆,看來自己是真老了。伍峻就如同一隻長成的小鳥離開了鳥巢,獨自翱翔,他無畏的衝向離開劉從身旁的第一個敵人,一個十分強大的敵人。曹雄還在死戰,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曹雄的長槍,又無情的吞噬了一條鮮活的生命,這個結果讓帶頭圍攻他的屯長季允暴跳如雷。但曹雄的長槍實在讓他應對起來十分難受,血戰許久,這個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血的傢伙每槍出手,盡然還是貫滿勁道,兇悍無比,季允的戰刀與長槍相觸,必定被震的雙手一麻,這讓脾氣本就暴躁的季允更是氣的怒吼連連。伍峻和身殺了上來,搶在季允之前,一盾扛住了曹雄刺來的長槍。不等長槍回收,手中戰刀已迎面撲了上去。這種疾速的殺法讓曹雄吃了一驚,立即收槍回擋。戰刀劈在長槍之上,這下吃驚卻是曹雄,槍上傳來一般大力,震的他雙手一麻。不待曹雄變招,伍峻的戰刀已經斜拉下去,住曹雄的腹部劈去。冷汗驀然就衝出了毛孔,曹雄的全身被這陣突然而來的冰冷驚醒,模糊的大腦似乎也清晰了起來,長槍來不及封擋,曹雄裹身而退。伍峻如影隨形,迎面撲上,四周圍攻的悍卒突然就發現失去了對手,但是隻一下,他們便跟進殺上。曹雄看著迎面殺來的伍峻終於驚駭起來,這個敵人凌厲的殺法太過兇悍,一柄戰刀在他手中,就如同一個有靈性的生物一般,位置詭異。大量失血的曹雄已經跟不上任峻的速度。曹雄無耐的長嘆一聲,挺槍殺了上去,既然躲不過去,他便不再去躲,他決定拼殺捱上一刀,準備與這個敵人同歸於盡。但是長槍刺空,人在空中的任峻盡然令人不可思議的變嚮往一側劃過,找準機會的任峻奮力揮刀,一刀梟首。剛才還兇悍絕倫的曹雄,只兩三個回合被便被一刀斬殺。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愣了一愣的劉軍頓時放聲歡呼起來。但在陣後,負責警戒四擊的斥候此刻臉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