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元霸可不在乎對面的船隻有多少,這年頭是在精不在多,管你有多少戰船,一炮一個,全給你轟沉底兒。
“去,派人通知對方管事的,本王要和他們對話!”
李元霸看著對方戰船隊形齊整,船上燈火通明,不自禁地暗暗點頭:
看來能在畢華城駐紮這麼長的時間,這高句麗的水軍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按到李元霸的命令,立刻有一艘船飛速從李元霸他們這邊駛出,向著對面似箭矢一般竄行了過去。
小船載著十人,駛入高句麗的船陣前,將李元霸的話帶給了對方,不過李元霸也使了一個小心眼,並沒有將自己的身份給透露出去。
這樣,對方的主事者約定,各自乘小沙船會面,小沙船上最多隻能攜帶十人。
作為一軍的統帥,這點魄力蘇文何還是有的,他同意了李元霸的約定。
大概盞茶的時間,兩方的小船都從各自陣中駛出,直到兩軍中間的海面上時,兩方相距五丈左右的時候方才停了下來。
“對面的大唐上官,下官高句麗畢華城城主泉蓋烏河,上官為何無故犯我高句麗海境?”
兩船剛一碰面,對面的泉蓋烏河就立刻高聲斥了起來。
說起來也是,這傢伙明知道李元霸攜大軍而來原因,但卻率先將自己的理由說出來了。這分明是不想失了氣勢。
“泉蓋烏河是吧?本王李元霸,添為大唐登州都督!你高句麗無故扣押我大唐商船,更是將我登州城長史王浚。現在竟然還有臉責問我大唐犯你高句麗海境,當真是好不知恥啊!”
李元霸顯示照例介紹了一下自己。而後便直接了當地反駁起了泉蓋烏河,不留一絲的情面。
聽到李元霸的話,泉蓋烏河當時就楞住了。
李元霸?他不是在長安城嗎?什麼時候出現在登州了,這不是坑。爹嗎?
對於李元霸的名頭,泉蓋烏河自然是有所耳聞,甚至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畢竟不管是摧毀五姓七望與吐蕃的謀逆,還是滅掉薛延陀都已經傳遍了周遭的邦國,李元霸的名頭也儼然成了大唐的臉面。
一說到大唐。自然就想到了李元霸,而一說到李元霸,自然也想到了大唐!
“原來是武王殿下,當真是失敬失敬了!王爺能夠來我高句麗,說起來我們應該躬身親迎才是,不過眼下這件事情,下官小臣卻是要與你說道說道了!”
在最初的震驚過後,泉蓋烏河自然也不是白給的,他那一雙眼珠子咕嚕嚕地轉了轉,這才說道:
“王爺方才所言。有失偏頗了!王爺說我們扣了你們大唐的商人,抓了你們的長史,可事實上。明明是你們大唐的奴隸賊寇,包庇我高句麗的要犯,而且還拒不配合,我們這才將他們抓了起來,一切都是按律行事,並無任何的不妥之處。而且那什麼長史,下官更是見都沒有見過!”
“沒見過?”
一聽泉蓋烏河的話,李元霸還沒咋反應過來,偽裝成神武衛的樣子。跟著李元霸一起過來的李愔頓時就怒了,大聲喝道:
“屁話!反正人你們已經抓了。怎麼說還不是任由你們自己編排?縱然是我大唐子民犯法,一切也要交由我大唐處置。哪裡由得你們小小的高句麗來代我大唐行事?”
聽到這稚嫩中明顯帶著怒火以及強硬的話語,泉蓋烏河頓時臉色一沉,道:
“我與你們大唐的王爺說話,有你說話的地兒嗎?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哼,本王乃是大唐齊王李愔,之前你在海中伏擊了本王的親位還有諸位神武衛的兵將!今日,你若是將人放了,還則罷了!若是不放打的話,後果自負!”
李愔才不管你是做啥子的,在他的衝動性格里,還是趕緊和他們開戰吧?
其實,李愔這樣呵斥也是有道理的,態度強硬,就是咬定了這幫子高句麗的傢伙不敢不敢對大唐擅起刀兵,畢竟對於高句麗這一個彈丸小國而言,大唐終究是個龐然大物,是他們開罪不起的。
又出來一位王爺,神馬季後這大唐的王爺也開始扎堆出現了?
聽到對方又是一位王爺的時候,泉蓋烏河就有些鬱悶了,他費盡了力氣,上下打量了李愔半晌,這才繼續說道:“下國小臣不知齊王殿下駕臨,罪過,罪過!”
“你行了,少給我整那些虛的!”
浪費了這麼長時間,李元霸可還打算去睡一會呢,他拍了拍李愔的肩膀,示意這傢伙別再添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