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縣令大人,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同樣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不知道縣令大人可否為我解答一二啊?”
趙傳志聞言眉頭聳起,心說:“到底你是縣令還是我是縣令?來到了這縣衙裡,你倒反客為主了?”
想到這裡,他猛地一拍驚堂木,呵斥道:“你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問三問四的?”
“問三問四?”李元霸淡淡地說道:“不對吧,縣令大人。這縣衙本就是朝廷為我們百姓解決問題的地方,那麼在下既然有疑問了,你既然身為長安縣的父母官,難道就沒有義務為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解答疑難嗎?”
李元霸的話音落地,外面那些圍在縣衙門口的百姓們就議論開了:
“對啊,這少年郎說的在理!”
“就是就是,問個問題又不耽誤多少時間,這有什麼啊?”
“唉,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乾柴!”
……
趙傳志不是聾子,聽到儀門之外百姓們的話後,他的臉色也不好看。
沒辦法了,趙傳志只得陰沉著一張臉,說道:“說,你有什麼要問的?”
李元霸先是對儀門之外圍觀的百姓們拱拱手,這才扭頭對趙傳志說道:“縣令大人,你放才說是宋寒狀告我三人毆打與他,那麼按照這個邏輯來看,我們三人與他之間應該是被告與原告的關係。眼下,我等三人被告尚且站於公堂之上答話,為何作為原告的宋寒,卻有資格坐在一邊聽審呢?”
趙傳志當了這麼多年的長安縣令,自然不會被李元霸這個問題給問倒,只聽他說道:“原告宋寒,因為身體上有傷殘,本縣賜他座位有何不妥嗎?”
“當然不妥!”李元霸立即說道:“縣衙就是代表的公平、平等、正義,既然大人身為這長安縣令,就理應秉承公平、正義的原則。不管是原告還是被告都是處在平等地位上的,既然他宋寒能有座位,為何我等三人就不行?”
“這……”趙傳志一時間有些語塞。
李元霸冷笑了一聲,不容趙傳志說話,就繼續說道:
“先前,我從坊間得知,縣令大人和那宋寒之父互市堅宋謙私交甚篤。而今大人如此區別對待,豈不是讓我等以為,大人是受了宋謙的暗示要故意整我們?若真是如此的話,大人又何必喚我等前來過堂,你索性直接給我等三人定下罪名就是了!”
第六十章翻轉的下馬威
“你,你這黃口小兒,竟然如此勾陷本縣,侮辱朝廷命官,單憑這一點,本縣就有理由對你動刑!”似乎被李元霸給戳中了心事,趙傳志有些惱羞成怒了,他猛地一拍驚堂木,道:“左右,給本縣掌嘴!”
“是,大人!”
趙傳志話音方落,一個年輕的捕役走上前來,就要去揪住李元霸的脖領子,狠下殺手。
可是李元霸是什麼人?哦,老子戳中你心頭事,你惱羞成怒了,想要隨便找個由頭抽老子大嘴巴子?你做夢呢吧?
想到這裡,李元霸的臉上多少有些怒氣,只見他稍稍往後退了半步,矮身躲過捕役的揪拿,還順手抓住捕役的胳膊推了那他一把。
那名捕役哪裡想得到,在這公堂之上竟然還有人敢反抗,一時大意之下,被李元霸推的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好嘛,不怕你動手,就怕你不動手!現在本縣也有理由狠狠教訓一下你了!”
趙傳志見到李元霸竟然敢還擊,頓時就來了精神,他聲色俱厲地指著李元霸,說道:
“大膽刁民,竟然敢在縣衙之內公然毆打朝廷公幹之人,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你這是藐視公堂,罔顧法紀!鐵忠良何在,速速將這暴徒給本縣拿下!”
“嗎的,趙傳志,你特麼的自己找死,幹嘛非得拉上我們啊?”站立在旁邊的鐵忠良聽到命令,不由得身子一僵,在心裡頭大罵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這幾位和秦、程兩位公子爺的關係,可是他知道啊!別忘了,就是他鐵忠良親自從‘匹夫閣’中把李元霸三人給‘請’出來的。
現在趙傳志點名了讓他下手拿人,鐵忠良能不罵他嗎?
不過眼下縣太爺發話了,他也不好不聽,畢竟縣官不如現管,趙傳志先是縣官又是他的頂頭上司,想要躲過這一劫是躲不過了,那麼為了不得罪藏在人群中的兩位衙內,他也只能是稍稍意思意思了。
所以在鐵忠良的示意下,那些捕役們也全都動了起來,只是相比起之前那如狼似虎的狀態,現在的他們似乎成了軟腳蝦,一個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