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急忙指揮著眾人向城樓上趕去。
“將軍,這一次高麗軍隊似乎有些不同!”一名探子從城樓的瞭望臺上飛奔而下。邊跑還邊大喊。
“怎麼回事?!”待到那名探子走到身前,那位將軍一把拽住了他,面露擔憂的急切詢問道。
“回回稟將軍!高麗的的軍隊似乎增加了兩倍不止!!”
“淵蓋王,您現在就這麼有自信與大唐相抗衡?老夫可是聽說,您去年的時候可是在新羅的土地上被大敗而歸,光是俘虜就被大唐抓走了一萬多人,聽說現在還在大唐的地下挖著煤礦呢。”一座宮殿中,一位老者談笑風生的在殿下飲著酒對坐在殿上的那個人說道,臉上似乎沒有絲毫的畏懼。
淵蓋蘇文手中的青銅酒盞被他捏的直晃,酒都灑了出來,臉上的陰雲密佈,自從那次和大唐戰鬥過一次之後,那場出征的經歷就成了他永遠的痛。誰都不能提及,前面說過這件事的十一名下人現在已經全都拋棄在了荒野中餵了狗。
“呵呵,我淵蓋蘇文向來對倭國的蘇我家族很是尊重,可是沒想到,蘇我蝦夷一代梟雄,居然會派出一個不懂禮節的使者來互訪,真是讓本王很失望啊。”淵蓋蘇文經過一年的經歷,已經成長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個無腦殺人的衝動君王了,他現在也開始分析起形式來,面對新羅的高城厚磚,又有大唐在背後撐腰,高麗必須要有隊友,在這半島之上,倭國、百濟是他必須團結的力量。
“哈哈,淵蓋王,您不用激我,你知道,我們倭國與高麗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說道這,那名老者的語氣變的有些陰森,”大唐仗著自己強大,就可以隨意的剝削我們這些小國,這讓我們倭國的主人蘇我蝦夷大人極為震怒,就因為一名大唐勳貴的建議,就勒令所有在中原的倭國人退出大唐,同時還剝奪了他們的財產,封鎖了大唐與倭國的一切交流,像這種強盜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