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認了這個理兒。
那人一把把我扶了起來,不言不語,閃身也躍向了個鬼麵人,我斜瞅了他一眼,丹鳳眼,倒八字的斜眉,面色帶著幾分黑黝黝的剛毅,一臉的少見的英氣。
我踉蹌了幾步,剛勉強站住了腳,迎頭一條黑鐵鏈子朝我掄了過來,面前一晃,一隻腳忽然踢飛了迎面過來的黑鐵鏈子,老瘸子一把把我拽到了身後,“九斤兒。。先回正廳屋子,剛才那只是些先頭兵。。。這,恐怕這後面的才是硬茬子!”
“什麼。。。”我一聽差點兒沒吼破了嗓子,這拼死拼活拼到了現在,原來這才是個開頭兒,老爺子是說過,這趟渾水是深的很,可我打死也想不到。。。這他孃的就是個深不見底的無底洞!
老瘸子一手護著我,放聲喊了一句,“前來的朋友們,報個名號,老頭子來日必定相報!”
“魯家老前輩,故人之後,不必多慮,趕緊著救那女鬼,這些人可是要靠那女鬼破封解印呢!”
“故人之後。。故人。。。”老瘸子唸叨了一句,臉色恍然變了一瞬,“靠那女鬼。。。破封解印!”
一聲吆喝,我一頭望向了小花旦兒,一群渾身黑衣的鬼東西,手裡拎著黑漆漆的鐵鏈子,橫衝縱拐的,那黑鐵鏈子跟個黑蛇似的,七扭八拐的已經把小花旦兒團團圍了半圈兒,小花旦兒一聲嬌喝,一招鬼爪抓在一人臉上,那人居然絲毫未動,一甩手裡的鐵鏈子纏向了小花旦兒,接連的幾招打在了那些人的身上,居然都跟泥牛入海似的,招招不見反應,反倒是那一圈圈兒的鐵鏈子越來越密,眼瞅著已經把小花旦兒圍在方圓不足三米的一片地方。
老瘸子放手奔向了小花旦兒,一條黑鐵鏈子當即就迎上了,老瘸子伸手一捏著那鐵鏈子,刺啦一聲,那黑鐵鏈子居然滑了手,老一瞅手上油膩膩的一片,老瘸子當即驚呼了聲,“屍油裹鏈。。。。。這黑鏈子上塗了屍油。”
嗖的一聲,鐵鏈子衝著老瘸子的腦袋甩了過來,老瘸子歪腦袋一閃,一手抓住那鐵鏈子,朝著胳膊七扭八扭了兩下,直接是纏在了胳膊上,一拽著那黑鐵鏈子,朝前一縱,直接一拳轟在那黑衣人臉上。
那黑衣人腦袋歪了一下,挺脖子朝著老瘸子就迎過去一拳,老瘸子當下驚得是目瞪口呆,那一拳轟在臉上,就是打不死他得吭兩聲,可那人居然跟沒感覺似的。
不過到底了老江湖了,老瘸子反手捏住那人的手腕兒,咔嚓一聲骨頭脆響,那人耷拉著手,揚起了胳膊依舊是朝著老瘸子掄了過去,只有那右手抓住黑鐵鏈子,打死了不放手,老瘸子真被驚得愣了一瞬,一腳踹開那條胳膊,“這些人有問題,他們。。。。他們恐怕都不是人!”
老瘸子猛地一腳踹在那人的肩頭,咔嚓一腳把那人的肩頭骨,踹得粉碎,砰砰兩腳直接又踹碎了那人的兩個膝蓋骨,胳膊上的鐵鏈子猛地拴著那人的脖子上,縱身朝前了兩步,咔嚓一聲的喉嚨骨扯個粉碎。
老古怪一手揚著鞭子,上面的火星子星星點點,早就剩不下幾分了,一鞭子甩在黑衣人的腦袋上,啪的一聲,直接穿了一個血洞,可那黑鐵鏈子依舊是毫不遲鈍的朝著老古怪的腦袋掄了過去。老古怪側身避開那一鏈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伸脖子大罵了一聲,“都是些什麼破玩意兒啊,都他孃的打不死!”
砰砰接連的幾聲悶響,兩個紙紮人外加兩條狗被打出去了老遠,那鬼麵人接連兩手,眼瞅著身前的幾個人直接放倒了一片,放聲吼了一句,“八鎖連環,鎖鬼,破棺開印!”
那鬼麵人一聲吆喝,八道黑影人影杵在那,其餘的黑衣人縱身閃了出去,八條黑鐵鏈子猛地一頓,直接是拉的繃直,反手一扭,那八根黑鐵鏈子猛然朝裡攪在一塊兒,本來那三米方圓的地方,眨眼縮短不到半隻,也幸好是小花旦兒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兒,小花旦兒猛地一身想要竄出那黑鐵鏈子,可身子剛躍起來半米不到,黑鐵鏈子驟然朝上縱了半米,猛地一拽,八根黑鐵鏈子死死的捆在了小花旦兒的腰上,直接把她架在了半空!
“八鎖連環,起!”
鬼麵人大喊了句,一指那幾乎從未動過手的白鬍子老頭兒,“甄家老頭兒。。。還不助我破棺!”
一聲言罷,八道黑影拖著八根鐵鏈子,縱身拉著小花旦兒朝著正廳屋子奔去,那鬼麵人和白鬍子老頭兒緊隨其後,一片的黑影子人在後面斷後,這一瞬來的猝不及防,老瘸子當即反應過來,一手甩開那鐵鏈子,朝著正廳宅子奔了過去,老古怪一甩鞭子,也顧不得眼前這群打不死的玩意兒,一鞭子勾在了門框上,閃身竄到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