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算是那個最著急的了,因為沒了鐲子,一直也聯絡不上小花旦兒,這期間我跟老瘸子也是打了幾個電話,不出所料的都是沒人接聽,這讓我心裡就更沒底兒了,不過說來幸好小花旦兒也算是有點兒防備,老瘸子也絕非常人,這相互依仗著,希望能撐到我到達柳州吧。
說來,其實我應該算是最沒用的那個,文不成,武不就,即便是去了要碰上了什麼事兒,恐怕也得是那拖後腿的累贅,若不是我和小花旦兒有這陰婚牽扯著,恐怕。。。。這去柳州的差事兒,削尖了腦袋也輪不到我頭上。
以前我也曾惋惜小花旦兒不是人身,但有時候一想,我卻有點兒暗暗地慶幸,若她當真還是好端端的人,就憑我這副家當,恐怕和她說句話,聊聊天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和她有著一樁婚姻的牽扯,我不否認我也是個看臉的人,但從小花旦兒身上,她的那種美卻僅僅成了她錦上添花的一種裝飾,她的舉止言談,一瞥一笑,還有那抹望穿心底的眼神兒。。。。。。現在想想,遇上她也算是一種福氣!
塞翁失馬,尚且焉知非福!我陳九斤進棺材誰說就一定是難呢?這所經、所歷、所感、所見,福禍所依,到底是一場造化還是一場劫,其實不到最後,誰也不敢打那個包票,不到結局。。。。咱們只能是走著瞧!
想著想著,我這嘴上不由就翹起了一絲笑,我這一笑,盧旭慶啪的一下子拍了一下我的肩頭兒,“九斤兒,傻笑什麼呢,看你這笑。。。。可是有點兒。。嘿嘿!”
盧旭慶咧嘴對著我來了個男人之間心領神會的笑,又接著問了句,“咋啦,是不是想媳婦了,九斤兒,這說來我還沒問過你,看你這歲數,要是村子裡的恐怕孩子都有了,咋樣,你這有著落了沒!”
我還沒張嘴,陳漢彪就接了句,“那是當然了,這九斤兒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這媳婦還不是手到擒來嗎,這次啊。。。我就是跟他去柳州接媳婦的,嘿嘿!”
陳漢彪這一說,我趕緊對著瞪了一眼,這憨子被我一瞪,恍然也是醒悟到了,趕緊著捂嘴,對著這個大嘴巴,直腸子,我也是無話可說的,什麼話到了他肚子裡都忍不住要蹦出來兩句,你也不想想,這柳州的事兒能說嗎?我心裡那個罵娘,真想過去踹這憨子一腳。
盧旭慶聽著就樂了,“哎呦,九斤兒,原來還是我老家的人啊,說說,是哪塊兒的,這柳州我還是熟得很,回去了我跟你一塊兒接人去,不行這婚事就在柳州弄吧,老哥也能給你搭把手呢!”
聽盧旭慶這麼一說,我這一時間還真犯了難,這小花旦兒的事兒絕對是不能說的,先不論他信不信,現在可是在公交車上,這種事兒一說出去,可就鬧得人盡皆知了,這可是要出事兒的。但我這要不整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恐怕這盧旭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一時腦子一熱,就把我那大學時候的前女友跟他嘮叨了一遍,說來三年多的相處,我對她也算是瞭解的很,當然。。。。人心隔肚皮,我說的瞭解是我瞭解她的人,至於她的心。。。。美女皮囊羅剎心腸說的雖然有點兒過了,但她玩孫子似的玩了我三年多,這是我心裡一直都解不開的疙瘩!
盧旭慶聽著愣了會,問了我句,“九斤兒,你說的這閨女。。。。。叫程曦?”
我點了點頭,“對,就叫成曦,成功的成,晨曦的曦!”
盧旭慶聽我這麼一說,像是鬆了口氣,“我說呢,我還以為是程咬金的程呢,搞錯了,搞錯了,沒事兒,我還以為咱們遇上熟人了呢,沒事兒,重名了,嘿嘿!”
我笑著點了點頭,趕緊著是岔開話題,這事兒不能再說下去了,再往下說可就不好交代了,說來這盧旭慶也是個實誠人,我這迫不得已的忽悠他我感覺心裡也不舒服,不過,這也都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我帶著個大嘴巴的陳漢彪呢。
這天南海北的撤了兩句,我拉開了話題,這時候天色已經是黑漆漆的了,眼瞅著這車就上了一條靠山的大路,看樣子還是一直朝下的大坡,這開夜車走這種路是最怕的了,稍微不注意可都是要出事兒的。呆住低血。
這剛消停下來,我忽然就感覺肚子有點兒不對勁兒了,嘰裡咕嚕的老響,我心裡嘀咕著,這莫不是要拉肚子了吧,這不想還好,這一想,我感覺肚子裡的感覺就更強烈了,這時候正好聽見後面嘟嘟囔囔幾個人說著什麼,我趕緊湊過去轉移一下注意力,這一聽,最裡面的一個帶著豬耳朵帽子的四五十歲的男人,正說著他當年拉煤礦的事兒呢!
那漢子拍著大腿跟前面的幾個人說著,“說起來我當年拉煤礦的時候,那邪乎事兒也是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