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我也得忍著,今天這一鬧折騰,這麼一群老傢伙都陪我折騰了一遭,我要是一伸脖子死在這嘿嘿,這幾個老骨頭,那可就白鬧了!
“來來吧,受得了我忍,受不了我也能忍,麻前輩,趕緊著放開了手腳來吧,咱撐得住!我一咬牙,扯嗓子吼了句!
一句話,麻老頭兒微然一點頭,側目一望,病床四側,一丈方圓的地方已經清理乾淨,整間病房,狂轟亂炸,幾乎打成了馬蜂窩!
麻老頭兒一撇腦袋,“老古怪把這小子給放地上,蔣老頭兒,把我的傢伙式兒拿過來,還有翟老道兒,我的我的人皮!”
一聲罷,老古怪一手抱起了我,平攤著放在了地上,蔣老頭兒拿來了一個紅木箱子,而翟老頭兒抱來一套包裹,平整放在了地上!
東西放好,麻老頭兒一撇腦袋,”行了東西放這就好,你們都出去吧!“
”什麼出去?“蔣中虎一愣,“我這我這還需要避嫌?”
“不不是你需要避嫌,是我們都需要避嫌!”老古怪一擺手,攬起蔣中虎的肩頭,“走吧不該知道的,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句話,我眼瞅著老古怪攔著蔣中虎往外走,隨後,翟老頭兒,沈驚邪朱齡三抱著昏死過去的朱大昌,還有一群人我從未抹謀面之人,齊刷刷的都出了屋子!
人影散,一地空淒涼
麻老頭兒望著我,撇嘴一笑,“陳家小子哎,你是有福之人,但又是有禍之身,今日換皮後來日是福是禍,那就全看你的了!”
一句話,我應聲一句,“麻前輩多謝了,您您放開手腳來吧,動手吧!”
麻老頭兒一點頭,伸手開始解我身上的白紗布,可是一動手從我懷裡裡摸出一疊信封,一封薄薄的信封!
”陳陳家小子親啟!“麻老頭兒望著信封望了一瞬,眉梢一瞬驚愕,“這信陳家小子,這信是誰給你的!”
”信什麼信!“我驚得一愣,麻老頭兒一側信封,嫻熟清晰的幾個大字,”陳家小子親啟!“
”這這信“我驚得一晃,念頭一瞬,我當下想起了那晃人影,那時候我視力聽力都未恢復,但那一抹人影那句話,我記得清清楚楚
“陳家向來無庸輩難道是他!
但他又是誰?
一晃雜念,麻老頭兒瞅我搖搖腦袋,”算了算了吉人自有天助,陳家小子別管是誰了,保不得,現在那個人就望著你呢!“
麻老頭兒側目朝著窗外一笑,“下義舉,我待陳家小子多謝了!”'大紅棺材鋪'
第二百零三章疼
側首一瞬,麻老頭兒把信封放在我一側,一手摸出個木棍子,“陳家小子。來,給你這個,給我好好咬住了!
一截木棍子塞進嘴裡,這意思我明白,他是怕我忍不住疼。閉牙關咬斷了舌頭,這拼死拼活一道沒死,死在了咬舌自盡上那可就冤大發了!
一口死咬住木棍子,我哼了聲,麻老頭兒一點頭,伸手去解我手上的白紗布,千纏百繞,層層疊疊的紗布裹得我如同木乃伊,麻老頭兒動作嫻熟極快,但這一把揭下去,一瞬撕皮裂肉,一股子疼從手指縫瞬間蔓延的全身上下!
三把兩手,麻老頭兒一手解下去,一下疼瞬間讓我有了一股窒息感,疼到窒息這種疼。從小到大,哪怕是我一路死裡逃生走到這,絕對是疼到前所未有!
一瞬窒息,我一口死咬緊了木棍子,渾身忍不住的一下激靈,麻老頭兒當下住了手,一撇眼神望過來。眼神裡略帶幾分不忍,“陳家小子,你你可要撐住了,這點疼兒比起換皮的疼,那可是差得遠了!”
一句話,我一口涼氣兒嗆到了嗓子眼兒,什麼這疼,就這疼比起換皮,還差得遠。這疼得到了何等的地步啊!
不過,這皮都拔了,紗布也解了大半,開工沒有回頭箭,咋辦能咋辦?我眨眼皮子哼了聲。來吧,疼不死就活著。疼死了那就活該吧!
麻老頭兒瞅我一愣,一點頭,又開始揭我身上的白紗布,白紗布順著皮肉扒下去,那股子順皮肉層層剝落的疼就像硬生生的扒了皮,三把兩手,兩把手子浮光掠影,動作極快,晃手間,兩臂胸前的白紗布就除了個乾淨!
觸目所及,忍著疼,我一撇眼神瞅過去,白紗布褪盡,周身之上,一層暗紫色油脂似的東西黏在身上,白紗布一揭,那層油脂物,順著白紗布一點點的剝落,留在皮肉之上的也就薄薄的一層暗紫,我敢說,就這東西指甲蓋兒稍微一碰,一身血肉絕對當即崩裂四碎!
我這一晃念頭,麻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