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程家丫頭。。你的臉。。”老古怪驚了聲，程曦仰天一嗓子大笑，“我過分，我殘忍，我欺人太甚。。可你們看到這張臉了嗎？”
“容貌對一個女人來說，比命都重要，可我呢。。我也是女人，你們知道嗎，這些刀疤，都是我一刀刀。。一刀刀親手劃出來的，哈哈哈。。。殘忍，你們說。。我殘忍嗎？”程曦望著眾人，沉默。。冷寂，無一人吭聲，
“我。。我答應你！”
清淡淡一聲，小花旦兒一句應了下！
“丫頭。。”
老瘸子終究是忍不住了！
“丫頭，算了。。算了吧，都過去了，何必再。。。”老瘸子一聲未罷，程曦一念，“爺爺，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丫頭，冤冤相報何時了，命。。說破了大天，終究逃不過一個命字，你。。你又何必。。”老瘸子一句，終究沒有說完，因為程曦轉頭望向了他，卡在嘴邊兒一句話。。終究沒吐出來！
“爺爺，我的事兒。。自有分寸！”
程曦一言，嗆啷的一聲。。手裡的勾頭刀扔給了小花旦兒，“給你個選擇，殺了我。。。殭屍血也是你的！”
“丫頭，你。。。”老瘸子一驚，眾人皆是一驚，就連我。。這一瞬也傻了，真的傻了，程曦她到底要幹什麼，報復我，報復小花旦兒，可她。。她為什麼要賭上她自己！
”爺爺，我說了。。我自有分寸！”程曦倔強的一句！
老瘸子閉了嘴，小花旦兒一手撿起了地上的刀，緩緩抬頭望向了程曦，“你，覺得值得嗎？”
“只有我想不想，沒有什麼值不值！”
程曦冷冷唸了聲，小花旦兒一笑，淺淺的笑了！
“命。。命，都是折磨人的命！”
“命，就已經夠苦的了，我們女人。。又何必在為難女人！”小花旦兒笑著，“再美的臉。。也終究比不過命，人活著。。一切就還有希望，人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我毀容，你活命。。殭屍血，救他！”
第四百四十八章天邪出
“我。。我。。為什麼，要天下人活，就必須要我的親朋摯愛死？”
我咬牙一聲，我承認。。帶出了三分怒意，這種怒。不受控制。。亦是無法抑制！
我無法容忍，對我親朋摯愛有威脅的一切。。
“那為什麼，要天下人活。。就要該死之人去死？”
一句話，又是讓我啞然無語！
靜，一瞬變作空蕩蕩的靜，暮鼓晨鐘與一響聲音，皆是陷入了沉寂！
“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黑暗中蕩起了一聲，“又哪有那麼多的對與錯！”
“放在你身上，是對。。可能放在別人身上，就是錯！”
“人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但可知，己所欲之。。勿奪於人！”
“你能告訴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嗎？”
黑暗中，又是一問。或許這一問，是這一席話中。。最簡單，卻又複雜的一問！
對，錯。。。
我搖搖頭，“我。。我不知道。。還望前輩，明示！”
“哼哼，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空蕩的一句話，我直接愣住了，“前輩，您。。您說您也。。”
“對與錯，天底下。。誰敢說一定分得出對與錯？”空蕩的一笑，“你說，吃屎有錯。可他卻是為了救命。有錯嗎？”
“你說。殺人有錯，可他卻是為了救人，有錯嗎？”
一句話，我忽然有點兒懵了，“前輩，您。。您這話，豈不是。。豈不是又繞回來了！”
“繞回來，哈哈哈。。繞回來了，對，這就是繞回來了！”
“日長夜短，天蒼地圓，天地若為一桶，那必是一個圓，一個走不出去的圓！”
“而你我，皆是這一圓之內。這方圓裡。。跳不出去的人！”
“人。。”我念了一字！
“對，就是人。。”
“只要看不透，你我。。就終究還是個人！”
一聲落，空濛蒙的黑暗中。。一絲光亮，第一眼望著很淡，但下一瞬，那一閃的光亮。。。卻如辰星皓月，烈日驕陽般，一下照了我個無所遁形，我拼命的遮著眼，那種光。。好像穿透了似的，竟一下穿過了手掌眼皮子，直接貫穿進了腦子裡！
忽然，光芒中。。我想看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