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了!”
砰的一聲。天邪一拍在了漢白玉的棺底上,一聲脆響,整個白玉棺。。一瞬顫動,嘩啦一聲,直接碎成末跌落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葬不進棺材裡!”
天邪一笑,我撇過一眼,漢白玉棺材下,竟躺了一人,一個我陳家。。傳奇中的一人!
白髮,長鬚。。一襲長衫,最關鍵的是那張臉。。沒一絲皺紋,沒半點風霜,年輕的竟讓人難以置信!
好。。好一個鶴髮童顏!
“生棺養生,死棺養死,生死棺,果然是大造化之物!”
天邪念了一句,我望著陳道天的遺體,那一頭的鶴髮童顏下。。像一個枕頭,但前高後矮,看得分明。。那分明就是口棺材,入眼的一瞬白,那種白。。無法言喻,如雪,如雲,說不清,道不同。。白中透著晶瑩,比那漢白玉更是晶瑩剔透了幾分!
陳道天,以棺為枕!
“這。。便是生棺了吧!”天邪一言,漆黑一雙眼瞳裡。。一瞬放出了光!
“得了生死棺,開了帝陵墓,你陳家結束,這天下。。該是開始了!”
一撇,我眼看著。。天邪一手朝著生棺摸了去,僅此第一瞬,那雙眼一下放著光,眼神裡那種光芒,絕對是近乎了癲狂!
可就這一瞬,那隻手。。摸到生棺的瞬間,砰然一亮,一雙眼。。閃電般睜了開來!
“呃,陳道天你。。。”
砰的一掌。。我眼看著拍在了胸口,我不知道這一掌到底得是多大的力道,但我看見那一撇,砰地一層血霧炸上了天,那一掌。。直接貫穿了胸口!
一襲倒影,整個人想炮彈似的,一頭倒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一頭扎進了山壁。。天邪整個人一下陷進了山壁中沒了影!
一瞬間,棺材底下的陳道天一下騰起,撇過我一眼,僅僅那一眼。。正如頭腦中的一念,那雙眼神。。。讓人只有一種折服!
鐺的一聲。。陳道天一手接過了我的斧,揚天一斧。。朝著那半邊塌陷的山壁,奮力的一斧子劈了下去!
一掌一斧,不足眨眼之間!
咔嚓,轟轟轟。。
劈天斬地。。。一掠月牙的光,旋風般捲了去,轟隆隆。。緊跟呃的一聲驚叫,那一聲歇斯底里,“陳道天。。陳道天,你。。你這個小人,你這個小人。。”
轟轟轟。。
大半個山壁直接坍塌了下去,不。。更應該說,是大半個老龍山,轟隆隆的滿山爆響,大半個山。。鋪天蓋地般塌陷了下去!
玄關門落,整個山洞轟隆隆從下墜著亂石,而無形中。。好像一張看不見的屏障,硬生生撐住了半壁山峰!
亂石墜落,山峰崩塌。。整個老龍山一片的山崩地裂,那個人。。擎天柱一般的站在那。。一人擎天!
撐下了這方圓之地,十幾米。。起起落落的人!
天邪,終究是沒了聲響!
“死。。死了麼,天邪,死了麼?”
我顫抖著一個念頭,但僅僅是一念,還沒出聲兒。。。陳道天已經喃喃回了句,“他。。是殺不死的!”
“天邪。。天邪他。。”
我顫抖著一言未盡,陳道天搖搖頭,“重傷。。最多,也只能算個重傷!”
“他。。應該是走了!”
“不生不死,不傷不滅,三邪之下。。或許還能一死除之,但三位邪尊,已經是殺不死!”
“三。。三個邪尊,就真的殺不死?那。。那這豈不是一場。。一場永遠沒有了結的局!”我顫抖著問了聲,陳道天一頓,鶴髮童顏下。。緩緩扭過了頭!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唯獨留一線。。一線天機,一線變數,一線。。生死輪迴滅!”
陳道天望著我,“天。。既然留了這一線生機路,那也就沒有破不開的局!”
“那。。那這一局,該怎麼破?”
我問的一瞬,忽然間。。轟隆一聲炸響,我整個人震得一晃盪,地底下猛地一股力道把我衝了出去。。。
砰的一聲,我一頭砸在了地上,晃眼的一道殘影。。嗆啷,一聲破斧聲,一襲黑影子忽然退了回去,天邪。。那竟是天邪!
“破,哼哼,我教你怎麼破。。開了帝陵墓,所有的一切就都結束了!”
天邪一喝,忽的一爪子朝生棺抓了去,鐺的一聲。。凌空一記板斧擋了上去,一斧頭,沉聲的一念,“做夢,帝陵墓開不了。。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