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口胡謅的理由,就連紅姐也說:“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思想,這要是我打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盡史邊技。
我聽她這麼說,立馬裝得深沉起來說道:“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或許也是我們這一輪迴中最艱難的一段,希望我們三個能順利地拿回法器,世間萬物,都是因果迴圈,這是我們這一世的宿命,所以我們一定要盡力完成,為了我們自己,也為了我們愛的人!”這句話是我發自肺腑的真言,說罷我腦海中就不斷閃現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二大爺、校花他們的影子。
而東方峻和紅姐則是四目相對,那眼神裡裝得是說不完的柔情似水,我笑了笑,看來東方峻這小子還挺有福氣,紅姐這麼好的女孩確實值得他珍惜一輩子,不過一想到這兒,我又想起了可憐的白芸,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又在幹嗎?或許她已經聽說了我們來陰間的訊息,現在搞不好正擔心東方峻的安危呢……
這麼想著,就覺得腳下的道路突然變得寬闊起來,再一看,四周圍的環境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種變化幾乎是一瞬間的,根本就沒有任何過渡,我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紅姐指了指前面說到:“你們看,那樹林就在前面,馬上就能到了!”
我和東方峻抬眼一看,這才看見那樹林在層層霧氣之中已經變得非常明顯,只見一棵棵參天巨樹穿過層層水霧,傲然的屹立在那裡,那些樹雖然不如三魂木那樣壯觀,但是數量如此之多讓人一看之下也不由得心生敬意。
我們三個一下子便被那些樹散發出來的無形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似乎覺得面前的森林中似乎隱藏這什麼巨大的危險,一時之間總覺得那樹林中有什麼未知的厄運在等待著我們,腳下雖然一直在不斷前進,但是心中已經升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看了看東方峻,又看了看紅姐,他們臉上的神色緊張,雙手緊緊地攥著,很明顯和我感覺到的差不多,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森林的邊緣,三個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我回頭看了看身後,只見一條路直直的通向遠方,正是我們剛才走過的路,只是奈何橋和孟婆亭早已不見了蹤影,再回過頭來看看眼前的這個樹林。
除了最外面的一棵棵樹幹足有十數人合圍之粗,高高的戳向天空,頂上的樹冠已經練成一片,在霧氣中若隱若現,而樹林的深處則是我們目力所不及的地方,已經成了一片黑暗,我們知道,這樹林的盡頭就是陰曹地府,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半路上埋伏下來,等待著東方亮的到來,和他決一死戰。
三個人默不作聲了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朝前邁了一步,緊接著東方峻和紅姐也跟了上來,我們就這樣慢慢走近了這片樹林當中。
原來這樹林看似大如城郭,但是其中只有隱隱約約地一條小路,其他的地方都是沼澤一樣的泥潭,也不知道這些水是從哪裡來的,走著走著,就發現這些泥潭當中偶爾還會伸出來一兩雙手,在那裡無力地抓著空氣,不知道是不是走失在這裡的孤魂野鬼,只是距離我們太遠,也無法拉上來一問。
這樹林裡安靜的出奇,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幾乎聽不到一點聲音,而且四周圍的光線極其有限,我們走在這羊腸小道上,還要隨時提防著不掉進水裡,這下倒是不擔心東方亮不從這裡過,反而擔心起等會要是打鬥起來,稍不留神,可能就會掉進這沼澤之中。
我想撿一條樹枝探探這沼澤的深度,但是這些樹的生機似乎格外旺盛,別說掉在地上的枯枝了,就連片落葉也看不見,沒有辦法,我只能蹲下來,用銅錢劍試試沼澤的深度。
我緩緩地把銅錢劍插進了沼澤的水裡,不知道為什麼,銅錢劍突然發出了耀眼的金光,緊接著眼前的一切就嚇得我張大了嘴。
只見在銅錢劍金光的照耀下,那沼澤裡的水突然變得透明起來,只是由於光源有限,因此只能看到一部分水域,只見這水裡密密麻麻全是死屍,也分不清他們死亡的年代,只是一個個臉上都死灰一般的表情,有的面目猙獰,有的面目想和,男女老少,無所不有,身上沒有一點活氣,僵硬的沉在水裡,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年?
再看看那水底,不知道鋪了多少層死屍,可以說是深不見底,我心中不禁納悶,這裡按理說是陰間,屍體一般都會留在陽間,怎麼會沉在這裡?莫不是些孤魂野鬼?
這時就聽東方峻說:“這些應該都是枉死的人,他們的屍首往往無人看管,遇上天災**,要麼被動物咬噬,要麼暴曬日頭,總之可憐之極,我以前聽人說過,閻王爺覺得他們可憐,就把他們的屍體堆放在陰曹地府的必經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