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已經在全班是第十六名了。這樣下去,高三的時候,她的成績絕對比我要好。算了不跟她爭這個,她以後是要考警校的,成績肯定要高點的。她體能測試肯定過關,分數再高點,那就槓槓的了。
手機那邊不再有任何的回信,我想陶叔叔應該在某個角落,拿著那手機呵呵傻笑著吧。我知道陶叔叔對我又多愛又有多恨。想想,自己才剛剛十八歲的女兒,就因為父母不在身邊的原因,長期被我一個壞孩子霸佔著。他心裡多麼想把我拖出去打一頓啊。但是他的工作性質卻不能曝光。明明知道對於陶靜來說,我這個壞孩子就不應該影響到她,但是他卻不能站出來,還要給我打簡訊,跟我打聽陶靜的情況。這個爸爸當得有多無奈啊。
車子在那邊酒吧停了下來,我們下了車,我先給那個黑牙打電話。黑牙就是這邊的一個四線。上次吃飯的時候,他給我的印象特別的深。一身的暴發戶裝備,張嘴就是一口黑牙。
接到我的電話,黑牙可樂壞了。在他看來我能找他,那就意味著以後有可能要升他身上做三線的,大概就能多賺很多的錢了。出貨的,都想著往上爬,只要能爬一條線,那賺的錢何止是翻十倍啊。
跟黑牙匯合之後,我提出了我們想去看看那個叫陸子的人。
黑牙說道:“去看他幹嘛呀?他家裡邪乎著呢。”
羅定那身高那塊頭,就成黑牙差不多。他拍著黑牙就說:“走吧,去看看!越邪乎越好,寶爺有辦法。”
黑牙看看我,點點頭,帶著我們往另一條路走去。在那路上,他還壓低著聲音問我:“寶爺,聽說胖哥身旁有個很厲害的道士,說是能……用很奇怪的方法運貨。我們下面的還真沒見過呢。”
“別想著去見了,見了一次,命就沒有了。你就在他那,一直幫他運貨吧。”
“嘖,真有這種事啊?那……你是不是也……”
“好好走路!別這麼多廢話!”
四個人一起來到了陸子家。陸子家其實不遠,就在這附近,是一個年代很久的小區,久到路面都是開裂了,到處看看都是坑坑窪窪的,這裡那些樓房的牆都是發黑還發著黴的。
陶靜問道:“這小區幹嘛不拆呀?”她今天的角色是我的小跟班,就是一個男生,說話的聲音都刻意壓低了,那感覺就更像男生了。
“過幾年吧,反正我們這裡是郊區,城鄉結合部。這裡當然不能跟市裡比了。在市區裡,根本就看不到這樣的房子了。”
別說這些住的地方了,就是酒吧那一邊,相對比較繁華的街道,很多的那種娛樂休閒性質的小店,都是這樣的情況。裡面裝修得飄飄亮亮的,外面卻是危房的模樣。
黑牙把我們帶到了一樓的一間套房陽臺前,就在陽臺那朝裡喊道:“陸子?陸子?”
那陽臺前有著黑黑的生鏽的防盜網,讓人都不敢靠近。好像靠近了,那些鐵鏽就會粘在衣服上洗不掉一樣。
我打量著這個小小的陽臺,上面有遮涼衣架,可是現在晾衣架上沒有晾衣服。陽臺下的花是一種水生的很小的綠色植物,我一時也不記得叫什麼名字了,可是這種花的,長勢非常好!
我記得這種花的屬性是陰,它長勢好,說明這個地方比較陰暗,水汽也比較重換句話說,這地方聚陰。也是這種樓房的一樓一般都會比較陰的。用植物去觀察房子的情況,這個也是師父教的。有時候,還是特意放一盆植物進去兩三天,然後看它的情況來確定房子的問題。
就像布個旺財局,在那財位上,養著水生的小植物。可是養了就死,那基本上就是沒財運的。還有求子的,放個小蜜橘,可是果子都被鳥飛來吃掉了。這種也是沒辦法的。
當然也有兇的。正盆花都像被火燒過一樣,焦了的。
黑牙又喊了幾聲一直聽不到回聲,他低聲嘀咕著:“不會是死在家裡了吧?”
羅定就說道:“說不定只是上街買個菜吧,一會人不在家,也不能說就死了啊?”
“路子他老婆死了以後,他連家門都沒出過。我們從那走,要是再不開,我們撞門來看看。”
我們繞到了套房的正門,那正門上邊上,都還有幾張紙錢在地上。這人都死了這麼多天了也沒有掃地?這些東西一直在家裡出現可不是什麼好事。
黑牙敲著門,又喊了幾聲,但是屋子裡還是沒有一點回音。就在他,調整姿勢,準備用腳踹門的時候,門終於開了。
站在門前,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臉色比較蒼白,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