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胡扯的,我還未記事,母親就離開了我,我哪知道母親的臉上有沒有痣。
而何處來的答案,也是最標準的,不管他說長在哪邊,還是一口否定的說沒有,我都會起疑心,說長在任何一邊,或者一口否定,肯定是之前曾仔細的看過我母親的容貌,記下了她的特徵,所以才會熟知面貌特徵。
只有自己身邊的比較親近的人,才會有這種反應,那就是印象中沒有,卻又不大能確定,特別是何處來是我母親的徒弟,見面肯定是見過,一般情況都應該是低著頭的,而且對一顆痣這種事情,也不會太上心,除非那顆痣極大極顯眼。
隨即何處來一見我臉上的表情,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哈哈笑道:“小師弟,現在長心眼了啊!開始戲耍起我來了,不過這要是別人,恐怕還真能被你矇住。”
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道:“好了,你現在應該相信我了,我得趕緊把師傅交代得幾件事傳達給你,萬一被人發現,我以後可就無法在天樞、南派獵殺和先天一脈之中混了。”
我聽的一愣,脫口問道:“等等,你這麼說的我都糊塗了,這天樞、南派獵殺和先天一脈,究竟有什麼關係?”
何處來一聽就笑道:“我的小師弟,這關係到現在你還沒理清楚?這多簡單的事啊!你知道南派獵殺的大掌令是誰唄?”
我一聽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江白鶴的樣子來,隨口說道:“還能有誰,江白鶴唄!”按輩分,我應該叫他曾外祖父,可他又和我們老王家深仇似海,這幾個字我實在叫不出口,還是叫名字比較順口。
何處來卻一搖頭道:“錯了,江白鶴早在你出生之後沒多久,就因走火入魔而被天樞門主囚禁了起來,師傅也正是因為南派獵殺群龍無首,迫不得已才離開了你,回到南派獵殺,接掌大掌令一職。”
我聽的一愣,脫口而出道:“什麼?南派獵殺的大掌令是我母親?”
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