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就像一輛疾馳中的火車。
它這一動,地面又是一陣顫動,烏鴉猛的一下騰空飛起,雙手一起伸了出來,大喊道:“只要是活物,再厲害也會有水分,我試試使用控水之術,看看能不能控制住它,如果可以控制住,你們儘快殺了它。”
我們兩人齊聲應了,分別騰挪跳開,立與兩則,我抽出匕首來,緊緊盯著那逐漸靠近的三目巨獸,一絲一毫的鬆懈也不敢有。
待那東西快了我們可攻擊的範圍,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手一揮摔出去一把雷霆之刀,三支雷箭,雷霆之刀當頭劈落,三支雷箭只取那三目巨獸的三隻眼睛。
一點效果沒有,雷霆之刀明明劈在它的頭上,三支雷箭也射中了它的眼睛,卻就在接觸到它的那一瞬間,消失與無形,一點傷害也沒有造成。
這一次我徹底了相信了那貓頭鷹的話,同時心中苦水直泛,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匕首,奇門術傷害不了它,就只能近身搏殺了,這匕首就這麼一點,雖然開了刃,估計刺在它身上,也就和撓癢癢差不多。
那三目巨獸可沒打算多給我們時間,眨眼衝到了近前,烏鴉大叫一聲,雙手猛一用力,那三目巨獸衝勢絲毫不見,顯然只要是奇門術,對它都沒有任何效果。
那三目巨獸一衝過來,首先就找上了馬平川,馬平川目光一冷,渾身陡然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來,加上他身上原先濺的鮮血,血腥味濃烈到了極點,猛的身形一躍而起,凌空翻了個身,穩穩落在那三目巨獸的脊背之上,手中長刀一反,對著那三目巨獸的脊背就刺了下去。
“鐺”的一聲巨響,閃起一溜火花,那三目巨獸絲毫無損,順地一滾,企圖將馬平川直接碾壓在地。
馬平川哪會不知道兇險,雙腿一蹬已經凌空斜掠,落在地上大喊道:“鱗甲太硬,刀也刺不進去。”
烏鴉適時落下,雙翅猛的一扇,無數支黑色羽毛像無數把飛刀一樣射向那三目巨獸,大部分攻擊都集中在那三隻眼睛之上。
可那巨獸只將眼皮子一閉,就響起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仍舊是毫髮無損。
我將心一橫,欺身而至,手持匕首,對著它左側扎去。
又是“鐺”的一聲,一溜火花閃起,我就覺得虎口一麻,再看那貨身上,連個白點都沒有留下,頓時一陣著惱。
這時烏鴉大喊道:“小華小心!”卻是那巨獸伸出長舌向我舔來,那長舌上滿是倒刺,還有劇毒,我哪裡敢讓它舔上,急忙一翻身,直接跳到那三目巨獸的脊背之上,手中匕首一平,插進鱗甲之中,奮力一掀,竟然沒揭動。
饒是如此,那三目巨獸也疼的昂頭一聲嘶吼,再度順地翻滾,我急忙跳了下來,大喜道:“有辦法了,小馬駒可以將長刀順著鱗甲的縫隙插進去殺了它。”
小馬駒卻一搖頭道:“不行,角度不對,體形太大,插進去也觸及不到要害,只能造成一點皮外傷害罷了。”
話一落音,我忽然覺得身後勁風疾撲,急忙一回頭,卻正好看見那三目巨獸向我撲來,一眼就對上了它中間那隻豎目,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竟然沉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雖然中了招,身體毫無知覺,心智卻未失,急忙舉目四望,三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唯獨東面有孤燈一盞,昏黃如豆,我心知自己中了那三目巨獸的幻術,唯恐再遇上什麼兇險,藉著黑暗潛行,躥高伏低,向那孤燈所在之處逼去。
到的近前,我速度放緩了下來,定目一看,頓時一驚,孤燈之旁,有一藤椅,一人正躺與藤椅之上,面帶微笑,沉吟不語,卻是我那隻見過一面的父親。
我心頭一震,瞬間覺得千般委屈,萬種苦惱,一齊湧上心頭,猛的撲了上去,一把抱住那人,正待呼喊,那人卻猛的一下變成了一條青色巨龍,正是我那日在夢中所見的青龍。
那巨龍雙目圓睜,一臉怒色,怒聲道:“小小空間獸,也要老夫出手幫你,老夫原本以為你能成為英雄,如今看來,只是一個狗熊罷了!”
我聽的一怒,手鬆開那青色巨龍,也怒道:“那東西刀槍不入,奇門術對它也是一點效果沒有,你讓我怎麼打?”
那青色巨龍冷哼一聲道:“外面不行,裡面也不行嗎?要知道任何生物,都有其一定的特點,老夫全身同樣刀槍難入,當年巴山一戰,還不是傷痕遍體。”
我眉頭一皺道:“可我也無法進入它的體內啊!一旦被它吞了進去,就會被送往另一個空間了。”
那青色巨龍又一聲冷哼道:“誰讓你進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