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魁很是高興,同時也頗受那小子感動,強笑道:“這孩子就實心眼,俺一倒下,所有的門徒開始還來看看,十天半個月之後,就無人再來探望了,多虧了這孩子跑前跑後的忙活,要不說不定都已經死了。”
瘋老頭“咦”了一聲道:“你弟弟呢?那個傢伙難道不照顧你?”
林佔魁面色一怒道:“不提那畜牲也罷!他自從被你廢了雙手之後,一直賦閒,俺雖養著他,卻不再縱容他,一個月前吧!雙手忽然莫名好了,俺當然為他高興,還出錢替他開了個菸酒店,也算有個營生。”
“就在半個月前,他忽然提了只野兔來,還提了瓶好酒,說是在菜場上看見的,隨手買了,知道俺喜歡喝兩口,就送來給俺下酒,俺當時還很開心,以為自己這個弟弟終於長成大人了。”
“當天他親自下廚,徒弟們散去後,俺們哥倆喝了兩盅,誰知道當天晚上就全身綿軟無力,俺知道著了道兒,可俺仍舊沒往他身上想,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只准備第二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姓張的就前來踢館,並且言辭狂傲,那個畜牲竟然也跟在姓張的身後,一副走狗的模樣,俺哪受了得這口氣,挺身應戰,可全身根本就提不起力氣,沒出幾個回合,就被打倒在地。”
剛說到這裡,我忽然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轉頭看去,小馬駒正轉身要往外走,我哪會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急忙拉住他,小馬駒看了我一眼,冷聲道:“鬆手!我去殺了那畜牲。”
瘋老頭連忙喊道:“小馬駒,林登魁再不是玩意,也會有林佔魁自己處理,你別亂開刀。”
林佔魁感激的看了一眼瘋老頭道:“多謝,那畜牲雖然說多行不義,可畢竟是俺一母同胞的兄弟,他能對俺不義,俺卻不能對他不仁,就隨他去吧!從此之後,生死都由他自己。”其實我早看出來了,林佔魁雖然恨鐵不成鋼,卻也不願意林登魁死與非命,不然我也不攔著小馬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