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來歲,頭髮打理的很整齊,細長眉毛細長眼,白淨面皮高鼻樑,個頭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第一眼感覺挺和善,看上去像是個好說話的主。
瘋老頭一點頭道:“恩!理髮!給老子理個九命頭,一定要九命的,命少了不夠死的。”
那人冷著臉道:“對不起,本店小,接待不了大菩薩,你該去哪就去哪,本店不做你生意。”
瘋老頭也不生氣,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對著鏡子扒了扒自己的頭髮道:“不做我生意也行,說實話老子也不稀罕,你那點破手藝老子還看不上呢!能來你這裡轉悠一下,實在是給你臉了,老子就問你一句,王越山兒子的生意做不做?痛快的一句話,做就做,不做老子馬上走。”
那人一聽,頓時就是一愣,一雙細長的眼睛對我一掃,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沉聲道:“這就是越山的兒子?”
隨即又自己點頭道:“恩,看來是了,開兩眼了,像是越山的種。”
我站在旁邊心裡一陣陣的驚悸,到不是因為他能看出我已經開了兩隻眼,而是他打量我的那幾眼,每盯在一個地方,面板上就像針刺的一般,痛的我不由自主的想躲。
瘋老頭道:“廢話,不是越山的種我能帶過來嗎?現在孩子有事,被人下了斷頭約,對頭還滿麻煩,你就說你幫不幫吧?”
那人根本不理瘋老頭,走到我身邊左看右看,細長的眼睛中逐漸升起一絲霧氣,問我道:“你父親呢?他怎麼沒來?”
我老老實實的回道:“父親三年前被人打的五臟盡碎,已經不在了。”
一句話說完,我就覺得身前陡然一陣寒氣逼來,急忙抬頭去看,只見那人陡然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身上煞氣一波接一波的像外擴散,哪裡還有半點和善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尊殺神。
瘋老頭也感覺到了,急忙喊道:“嶽一刀,你收斂點,別把孩子嚇著。”
嶽一刀身體一震,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收了那股煞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才問我道:“誰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