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嗡鳴,竟似像抗議一般,那人哈哈一笑,舉起手中刀道:“你放心,你是我的老夥計,當然還是你最重要。”一句話說完,那巨刀才停止了嗡鳴之聲,竟然像孩子爭寵撒嬌一般。
我看了看手中的小匕首,在看看對面那傢伙,心裡有點納悶,這傢伙連刀和匕首都分不清的嗎?不過無所謂,還是先想想怎麼打敗這個傢伙吧!
那人舉起手中巨刀,對著我一指道:“小子,我已經以血祭刀,虹的胃口可是極大的,不弄死一兩個,是沒法收手了,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不過你可不會白死,起碼能讓我的刀好好喝一頓血。”
說完話一縱身,已經到了我的面前,雙手高舉巨刀,對著我一刀就劈了下來。
我急忙閃身跳開,我可沒他那麼牛逼,站那不動給他砍一下的話,估計當場就得成兩半兒。誰知道我剛彈跳起來,那人手中刀已經一橫,直接像我削了過來。
我根本就沒有想到他那麼重的刀,那麼威猛的劈勢,卻能忽然半途中改劈為削,哪裡還躲得過去,雖然我極力閃避,大腿上還是被颳了一下,頓時一陣火燒火燎的疼。
低頭一看,大腿旁邊已經被撕開了一道血口,而且他這刀刃全是鋸齒,撕扯著傷口兩側的皮肉都翻卷了起來,這一刀造成的傷口,幾乎比平常好幾刀都要嚴重的多。
那巨刀卻陡然一陣嗡鳴,整把刀就像忽然活了一般,刀刃鋸齒一陣扭動,上面沾染的血跡被迅速的吸收了進去。
我看的心裡一陣陣的發毛,這刀竟然真的喝血。
更奇怪的是,我的血液一被那巨刀吸收,巨刀身上鏨刻的鬼頭竟然忽然就亮起了一個,鮮紅如血,十分詭異。
可那人根本就不給我細想的機會,大步跨出,手中巨刀一揮,已經對我又是一刀直劈。
這回我學乖了,飛快的閃身避開,再不等他刀到了近前在閃避了。
卻不料這一避不要緊,竟然再也還不了手了,那人步履如飛,緊緊跟在我的身後,左一刀右一刀劈砍個不停,我一邊用匕首拼命抵擋,一邊左右騰挪閃跳,儘量利用身形之便和他糾纏。
而且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不時放出各種奇門術,期望能有所效果,可每一樣奇門術他都不躲不避,任由打在他的臉上、身上各個要害之處,絲毫無懼,就提著刀對我一陣亂砍。
一時之間,刀光赫赫,各種奇門術亂飛,看上去兩人好像打的好不燦爛,實際上我始終處於捱打的局面。
不一會,我身上又掛了幾道彩,每被砍一刀,那巨刀就迅速的吸收了血液,刀身上的鬼頭就會亮起一個,片刻已經亮起了七八個之多。
那廝一邊追砍我一邊狂笑不止,眼神中滿是狂熱的殺意,他手中那把嗜血之刀也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嗡鳴,顯得興奮不已。
我卻暗暗叫苦,靠匕首硬擋吧!對手勢大力沉,每一刀都震得我手掌發麻,根本就撐不了幾下。用奇門術和他周旋吧!奇門術對他全都沒有用處,遇上這樣的對手,當真是倒了黴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傢伙可以坐鎮第八層了。
可即使如此,我還是沒有放棄,一邊努力和他周旋,一邊飛速轉動腦筋,我堅信一個道理,任何人都會有缺點,任何奇門術也都會有缺陷的存在,只是我沒有找出來而已,只要能找出那人的缺陷來,我就有辦法對付他。
我之所以不停的對他施展奇門術,目的也就在這裡,只要他稍微露出來一絲破綻來,我就可以發現的缺點在那裡。
可惜,什麼都找不到!
那人根本對身體任何地方都不守不護,任何奇門術打在他身上,根本就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倒是把他一頭雜亂的頭髮都燒沒了,露出一個禿頭來。
那人追的急了,也大喊一聲道:“有種硬擋我一刀!誰跑誰是王八蛋。”一句吼完,凌空躍起,一刀對我劈下。
我可不想就這麼當了王八蛋,一咬牙,匕首一揮,硬擋了一刀。
手中匕首和那巨刀一接觸,我就覺得虎口一疼,半條胳膊都麻了,剛想抽刀跳開,那人手中巨刀已經猛的一扭,刀刃上的鋸齒一下就扎進了我手背之上。
我心頭一驚,頓時覺得一股熱流順著手臂流淌,那巨刀之上妖異的紅光不停閃現,一波接著一波,我甚至都能聽見那刀吞嚥我的鮮血時所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當下急忙收手,拼著手背上被生生撕裂一個大口子,將手一甩,脫離了那巨刀,遠遠跳開,心頭狂跳不止,震駭到了極點,我進入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