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能事先得知對方的生活習慣等小細節,又刻意模仿的話,就能很快適應,甚至可以不露出一絲的痕跡來。”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又脫口問道:“那還怎麼找?如果李文蓮真的使用了借屍還魂的話,一定會先觀察對方的生活細節,並刻意模仿,這城市中上百萬的人口,我們總不能一個一個排查吧?”
義父搖頭笑道:“當然有辦法,任何奇門術,都會有其一定的規律可循,金針分魄,將活人的魂魄生生分離出身體,會對對方造成很大的影響,起碼會昏迷三天左右。而且即使是氣場、外形等條件再吻合,每個人的身體構造都是不同的,借屍還魂之後,也需要好幾天才能適應新的身體。”
“這樣一綜合,尋找的範圍就縮減了許多,只需要尋找在案件發生當天,忽然昏迷不醒,連續昏迷了三至七天的,外形、身高、體重等身體因素和李文蓮差不多的,就有個八九不離十了。”
“而且,李文蓮由於早就開始安排,一定會為了不露出痕跡而事先觀察對方,什麼樣的關係才方便她觀察呢?無外幾種,一是閨蜜,二是同事,這兩種日常中和她接觸的最多,觀察起來最方便。”
我頓時恍然大悟,義父這腦子太夠用了,不去當警察真的可惜了,我琢磨著他要去當警察,可能就沒有破不了案子。
正想開口稱讚兩句,義父卻忽然將眉頭一鎖道:“對於這個李文蓮,我特意調查了一番,卻沒有一點有用的資訊。所有我們所知的奇門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種,也沒有任何一人能和她對得上號。”
“我從麗芬手下人所提供的資料上來看,這女人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三十二歲時得了一場大病,據說昏迷了七天之久,醒來之後卻和平常無異,所以,我懷疑這個李文蓮,也是個借屍還魂的軀殼。”
“從時間上來推斷,在李文蓮得病昏迷的那一段時間內,確實有兩個善使奇門術的女人死與非命,一個是黑龍江的走陰婆劉寡婦,另一個是巴山鬼隱女。”
“劉寡婦之死,是因為走陰時間過久,魂魄回不來了,她自己事先也不可能知道,所以不大可能事先安排好借屍還魂,而且年齡也不相符,劉寡婦死時都六十多了,和李文蓮的年齡相差甚遠,可以排除在外。”
“另一個巴山鬼隱女卻正好是三十來歲,而且擅長的也是這些手段,更重要的一點是,鬼隱女死亡的時間,你父親正好也在巴山附近。”
我頓時一驚,按義父這個推測,那所謂的李文蓮,一定是巴山鬼隱女借屍還魂的了,而且肯定和我父親有關。
果然,義父繼續說道:“所以,我懷疑巴山鬼隱女就是死在你父親手裡,不過這女人事先可能已經知道不是你父親的對手,做好了借屍還魂的準備,用李文蓮的身份復活。”
“而你父親,則也在同一年死亡,死亡之前,將某種東西封印入你的額頭之上,我懷疑這東西就是他在巴山所得。”
“鬼隱女之死,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和你父親爭奪這東西,才被你父親殺了,所以她肯定知道你體內究竟封印了什麼,也正為如此,才能對症下藥,使出五行祭祀之術和三陰鎖陽陣法,企圖喚醒你體內之物。”
“所以,我們只要找到鬼隱女,也就是李文蓮,就能得知你體內封印的東西為何物,也正因為她知道你體內東西的真實身份,所以她對你來說,是最具危險的人物,我們必須找她出來,因為她現在的身份大家根本無從知道,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你身邊,喚醒你體內之物,奪取你的神智,進而達到受她控制的地步。”
義父剛說到這裡,一個異常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大家一起將目光順著聲音看去,卻是瘋老頭的手機響了,瘋老頭接了電話,一聽就笑道:“大根,你TM太貼心了,這訊息對我們來說,太及時了,我們正愁不知道從哪下手呢!什麼?是王麗芬手下提供的情報,你丫不說誰知道啊!讓我痛快點行不行?”
說完一臉惱怒的將電話掛了,不屑的將臉轉向王麗芬道:“你的人又有訊息傳來了,說就在李文蓮自殺身亡的那天上午,她的一個同事和她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忽然昏迷了過去,還是李文蓮給送去的醫院。”
“根據描述,她那同事和她的身高、體重、形體都很像,甚至面容也有六七分相似,這極為符合借屍還魂所需的條件。”
“當天晚上,李文蓮就以極其詭異的方法自殺了,而她的那個同事,當天晚上則一度失去了生命特徵,醫生救治無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