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希望能在你們任何一人的房間內找到一絲一毫令我懷疑的東西,如果你們現在還有誰有話要說,我仍舊可以接受。”
九人卻都一齊搖了搖頭,林老一跺腳,扭頭走出房去。
藍小姐也終於緊張了起來,拉了拉我的衣角道:“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就在我身後,哪都別去,記住了。”說實話,我真的怕有人拿藍小姐來威脅我,她不是奇門中人,如果因為這次被牽扯了進來,受到了傷害,那我一輩子都得活在愧疚之中了。
就在這時,那老太太手中的半截香忽然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點燃了起來,師公一見,就身形一閃,疾撲那老太太道:“毒婆子,你想做什麼?”邊說話,邊伸手去搶她手上的那半支香。
那老太太急忙一隻手連擺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香忽然就點燃了起來。”說著話,隨手將那半截香就塞給了師公。
師公一接過香,身形疾向窗臺掠去,從老鐵身邊掠過時,口中大喊道:“老鐵,看住眾人,誰都不許走!”
話未落音,那威猛異常的老鐵就大聲道:“好!”一隻手卻忽然一伸,五指如刀,一下插進師公的左肋之中。
與此同時,那慈眉善目的老者和喜笑顏開的老者同時發難,一左一右分別擠住那面相威儀的老者。而那清瘦如竹的老者和肥胖滑稽的老者卻一前一後逼近了那昏昏欲睡的老者。那老太太則一下攔在我的面前,阻止我前去支援師公。
慈眉善目老者和喜笑顏開老者一撞一下,迅速分開,那面相威儀老者左右兩邊肋骨已經多了兩把長刀,對穿而過,滿面震驚,雙目之中盡是不信。
清瘦如竹的老者和肥胖滑稽的老者卻忽然倒飛了出去,分別撞穿兩邊的牆壁,一時不知道落到了何處。
而此時,隔壁陡然也響起一聲怒吼,聽聲音分明是那林老發出來的,想來也遭到了伏擊,吼聲一起,隨即停歇,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毒手。
這幾下動作說起來慢,實際上卻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從老鐵一掌插進師公左肋時起,到那一瘦一胖兩老頭倒飛而出,前後絕不超過五秒,這時師公才嘶聲喊道:“老鐵,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這一聲喊完,那面相威儀的老者才倒地身亡,至死仍舊滿面疑惑,雙目不閉。
老鐵一擊得手,立即抽身後退,和老太太、慈眉善目老者、喜笑顏開老者站立在一起,並沒有回答師公的問題。
那昏昏欲睡的老者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雙老眼微微一睜,對著師公懶洋洋的說道:“現在這個時候了,還哪來那麼多為什麼,你要是還能動,就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命,能活過今天,就算我們命大的了。”
話剛落音,老鐵忽然一甩手射出一支響箭出去,“吱”的尖嘯聲一起,樓下頓時傳來一片混亂之音,怒罵聲、慘叫聲、打鬥聲、嘶喊聲亂成一團。
我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僅僅一瞬間,就在我進入燕子樓一個多小時之後,燕子樓裡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然,這絕對是醞釀已久的陰謀,我的到來,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老太太也不再攔著我了,我急忙帶著藍小姐奔到師公身邊,只見師公左肋之下已經被生生掏出一個血洞來,鮮紅的血染紅了半邊的衣服,面色慘白一片,顯然傷勢頗重。
就在這時,那清瘦如竹的老人和肥胖滑稽的老人又從破洞中鑽了進來,和老鐵等人站到了一排,目光冷冷的盯著我們。
燕子樓的十位老人,剛才還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一轉眼之間,威猛異常的老鐵、清瘦如竹的青竹、慈眉善目的老者、喜笑顏開的老者、肥胖滑稽的老者,還有那位看上去頗為慈祥的老太太,忽然就發動了攻擊。
而剩下的四位,師公身負重傷,面向威儀的老者被偷襲而死,銀髮皓首的林老在隔壁遭遇了伏擊,生死目前不知,僅僅剩下一個昏昏欲睡的老者還完好無損,這個戰局,從一開始我們就已經一敗塗地。
這時樓下的噪雜聲更甚,甚至響起了一些厲鬼妖物的吼叫聲,想來下面六層樓房中,也發生了慘烈的戰鬥,已經使出奇門術來了。
這時那老鐵才面沉是水道:“不要怪我,從你們進入燕子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要死在這裡,早死兩天,晚死兩天,也沒什麼分別,反正你們也都一大把年紀了,死了也不算夭折,我們讓你們在燕子樓裡逍遙了好幾十年,也算對得住你們了。”
師公一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