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騙去燕子樓,只是為了引你們進什麼圈套。”
“我有一次偷聽到她和那人說話,說什麼要在城中佈置三處五行祭祀,方位要準確,陣法發作起來,才能事半功倍,那人還告訴她什麼天心破已經被破了,其餘地方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要她儘快行動。”
我一聽頓時一激靈,天心破之局,是針對我的,後來被瘋老頭髮現了,讓村民給破了,後來在和柳異軒一戰中,柳異軒曾經透露出一絲線索來,說是他什麼老大幹的事,難道這事和鬼隱女也有關係?難道鬼隱女就是柳異軒口中所說的什麼老大?
我們之前的事,義父也聽我們詳細說過,當下一聽,眉頭一皺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九幽一陣風略一沉吟,說道:“這個你別管,秘密我已經說了,你們是不是應該實現承諾,放我走了?”
義父面色一沉,喝問到:“你說不說?”
九幽一陣風嚇了一跳,雙目之中陰狠之色一閃,估計又對義父記恨上了,隨即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喜歡鬼隱女,她卻看不上我,我就經常偷偷潛入她房間偷窺,沒想到發現了這個秘密,有一次還差點被和她接頭那人發現了。”
聽他說完,義父急忙和瘋老頭對望一眼,兩人臉上都變了眼色,幾乎同時喊道:“三合五行!”
我卻不管這些,一等九幽一陣風說完,身形一縱就躥了上去,準備先將九幽一陣風弄死再說,手一舉剛要落下,卻被一把抓住,頓時一愣,一轉頭卻發現竟然是謝玉虎。
謝玉虎此時傷勢已經痊癒,對我一搖頭道:“你不能殺他!”
我一聽就急了,喊道:“五叔你放手,我先殺了他再去找義父領責罰就是。”
謝玉虎卻微微一笑道:“什麼責罰?我不讓你動手,是因為老子要親自殺了他,老子的仇,當然得老子親手報,你趕緊滾一邊去。”
我聽的一愣,急忙轉頭看向義父,那九幽一陣風也哀嚎道:“大老巫,你也是成名人物,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義父轉過臉來,一臉鄙夷的看了一眼九幽一陣風道:“誰說我說話不算數?我答應的是我不殺你,我是沒有動手啊!謝老五和你那是你們之間的私仇,關我屁事!”
說到這裡,又微微一笑道:“還有,你別拿什麼成名人物的大帽子來扣我,老子只不過是個下九流而已,何況現在更是廢人一個,說話已經不管用了,誰還聽我的啊!”
我頓時大樂,敢情義父是和九幽一陣風玩文字遊戲了,剛才義父所言,確實都只是答應自己不殺他而已,九幽一陣風的那點腦子,哪夠義父玩的,這下好了,秘密也說了,命也得留下。
一想通了,頓時對義父大為佩服,這雖然有點耍賴的成分,傳出去是有點不大光彩,不過我喜歡!
又一想到剛才我不同意時義父還演的跟真的似的,頓時大樂,義父沒去當演員,當真屈才了。而謝玉虎幾人則和義父多年兄弟,自然足夠默契,知道義父在玩什麼把戲,倒是把我也一起騙了。
謝玉虎也不說話,手一抖,神仙索已經將九幽一陣風綁了個結實,大喊一聲:“九幽一陣風,今天我就拿你的人頭,祭拜我兩位哥哥在天之靈。”
一句話說完,又大吼一聲:“起!”神仙索綁著九幽一陣風緩緩上升,九幽一陣風知道今日大限已至,又惱恨被義父玩耍,氣的破口大罵,將我們在場的全都罵上了,謝玉虎乾脆將手一抖,神仙又在他嘴上纏了一道,這才沒了聲音。
神仙索越升越高,本就是夜間,又沒有月光,片刻已經消失不見,過了一會,忽然“啪”的一聲,掉下一個腦袋來,正好摔在我面前,還雙目圓睜,死死的看著我,嚇了我一跳。
隨即七七八八的掉落下來一堆零碎,最後那根繩索才落了下來,繩索上已經血跡斑斑,我很是好奇,一直搞不懂這繩索是怎麼將一個大活人給分屍了的。
不過這是謝家秘術,我也不好問,只好憋著,但是看著九幽一陣風被分成十數塊,心頭不由得一陣陣的痛快。
謝玉虎將所有屍塊集中到一起,最後才走了過來,將九幽一陣風的人頭撿了過去,放到屍堆上,用土堆了三個小堆,土上插了幾根雜草,權當焚香了,“撲通”跪下,對天三拜道:“兩位哥哥,老五給你們報仇了。”
義父走過去拉去謝玉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沒有說什麼,瘋老頭隨即上去放了一把火,那堆屍體頓時燒了起來,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一股焦臭味。
我也上前加了一把火,九天玄火燒起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