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將它們逼回去不要緊,頓時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快被燙熟了的大蝦一樣,“騰”的一下就從桶中跳了出來,也忘了薛冰就在旁邊。
薛冰羞的急忙轉過身去,捂著臉不敢看我,那些老頭老太則哈哈大笑,我趕緊又跳了進去,強忍著能將人煮熟了一般的水溫,泡在水中不敢動彈。
林妙手則雙目一亮,奇道:“怎麼?很燙嗎?”
我沒好氣道:“你自己進來試試!”
林妙手不住點頭道:“不錯,不錯,現在才感覺到燙,看樣子之前有人為你擴充套件過經脈啊!是小薛冰嗎?”
薛冰這時才轉過頭,臉上羞紅未退,輕說道:“我之前曾讓他泡過一些可以強身健體的草藥,還泡過一個月左右的消除淤腫的藥。”
林妙手搖頭道:“不對,我下的藥我心裡有數,這個程度,一般人是絕對受不了的,不疼到哭爹喊娘都不算正常,這小子就算之前泡過強身健體的草藥,經脈也不可能強壯到這種程度,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敢情是因為青龍之丹和赤陽火凰妖丹的力量在我體內遊走過的原因,我兩次發作,兩次體內經脈都像被岩漿沖刷一般,不用問,肯定是因為這個。
當下就將情況一說,林妙手頓時一臉的恍然道:“原來如此,那就無礙了,你就在裡面泡著吧!泡足三個小時。”
說完就領著薛冰回樓上去了,肯定是要教薛冰他那些驚世駭俗的醫毒手段,僅僅留下師公一個人在旁邊看著桶下的柴火。
我急忙再度閉目盤坐在桶中,放出兩股熱流來,熱流一出,頓時覺得好受了許多,我乾脆專心讓兩股熱流在體內盤旋,不敢在收回去。
這一泡,就泡了三個小時,等林妙手再度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全身都泡得起了皺皮。
我聽見林妙手的說話聲,才將兩股熱流收回,這兩股熱流今天玩的開心,直耍了三個小時,臨回去時還有點不大願意,我只好將它們逼了回去。
等熱流完全歸於原位,我才發現水早就已經不熱了,急忙跳出來抹乾身體,穿上衣服,又惹來那些老頭老太一陣哈哈大笑。
林妙手仔細的看了看我,對我點了點頭,讓師公帶我去樓上睡覺,我剛想說不睏,一股倦意瞬間襲來,腦袋一陣陣的迷糊,差點站著就睡著了。
師公將我帶到了七樓,隨便給我安排了個房間,原先七樓有十個人住,現在只剩兩個了,房間倒是寬裕的很,床鋪也都現成的,我往床上一倒,兩眼一閉就睡著了。
這一睡著了可不要緊,從雙眼一閉倒在床上那一刻開始,就做起夢來,夢中那兩股熱流可歡騰了,在我身體經脈之中到處流躥,就沒一刻消停。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一大早,一睜開眼,就被叫去洗漱吃飯,吃完飯倒是沒事,我就去找薛冰玩,可薛冰正對著一大桌的瓶瓶罐罐凝思苦想,根本就不搭理我,最後被我鬧的沒法,只好在我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將我趕出來了,就和哄小孩子一模一樣。
我只好去找師公玩,師公倒很是開心,和我聊了起來,從天南吹到海北,講了很多他年輕時的見聞,其中很多都是我之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比如可以吃人的花、可以哭泣的鳥、可以咬死人的蟲子等等等等,我聽的大為有趣。
我當然沒有想到,師公所說的這些東西,我後來一件不落的全都遇上了,甚至比師公遇到過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更多。
爺孫倆一直聊到中午,吃完飯,林妙手又讓人架上了柴火,將我再煮了一遍,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就好了許多。
就這樣,我就在燕子樓住下了,一天被煮三個小時,週而復始,實在無聊的很。
更鬱悶的是,燕子樓裡那些老頭老太自從看見我和薛冰手牽手之後,對我也不大搭理了,我去撩撥薛冰,薛冰也只顧擺弄那些瓶瓶罐罐,往往被我撩撥急了,就親一下將我打發了事,我只能找師公聊天,好在師公一輩子的經歷豐富到足夠寫一本書的,才勉強打發些時日。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我終於憋不住了,找了個藉口溜回了北派獵殺總部。
我一進門,幾人一看見我,頓時眼睛都直了,就像都不認識我似的,就連義父看我的表情都充滿了震驚,我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急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沒感覺出啥變化,不由的更迦納悶。
好在一會大家就恢復了原貌,紛紛拿我和薛冰的事打趣起來,我在他們面前,當然無拘無束,將每天怎麼被泡三個小時的,怎麼無聊去撩撥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