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經常發生的事情,有的是見財起了貪心,有的則是因為有人想退出而遭到了滅口,比如根叔就是後一種。
三人將根叔堵在墓室裡,拿了東西就走了,以為根叔必死無疑的。誰知道根叔竟然用長刀生生又將盜洞挖了開,從古墓中逃了出來。
根叔逃出來後,並沒有去殺了他們,只是暗中觀察著他們三人的動向。
沒多久,三人又看上了一處古墓,齊齊出動了,根叔趁他們三人不在家,將他們三人多年的積蓄全部一卷而空,能拿走的一樣沒留,不能拿走的也都砸的稀爛。
這三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探聽到了根叔還活著的訊息,自然知道是根叔所為,從此樑子就結了下來。
從此之後,雙方就經常互相拆臺,根叔雖然本事比他們三個強,可在尋穴探墓上,遠不如黃皮和老鼠,乾脆就跟著他們,他們一發現古墓,就被根叔搶先給盜了,雙方的仇越結越大。
直到有一回,根叔又跟著他們進了一個古墓,卻發現上了他們三人的當,古墓裡竟然藏有一具血屍,根叔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逃了出來,卻仍舊身中屍毒,正巧被路過的瘋老頭給救了,從此恍然醒悟,就跟隨了瘋老頭,做了北派獵殺總部的大管家,一呆就是十幾年。
這一理順了,就明白了,敢情這三個傢伙是根叔的老對頭,可這樣一來,問題也就出來了,如果說這三個傢伙是來找根叔麻煩的,那關我們什麼事?為了什麼要把我們的名字也貼在死狗身上?想連我們也一起挑了?三個地老鼠是不自量力還是真有這麼大能耐?
何況,根叔所說的,這三人只是三個地老鼠,可黑熊描述的三人卻個個殺氣騰騰,就算是根叔已經隱身這裡十幾年了,不清楚了他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可這明顯其中還有些貓膩。
義父卻忽然笑了起來,輕輕搖頭道:“看樣子,南派獵殺的日子也不好過,被我們逼的,連三鼠這樣的都拎出來利用了。不過這次幸虧那兩個畫妖,要不我們還真點發懵,畢竟一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十幾條死狗擺這裡,還弄個神秘莫測的血符,還是挺能唬人的。”
“先讓三鼠弄這麼一出來,讓我們不知底細,這叫故弄玄虛。我們一慌一亂,自然就顧不上三合五行了,這就給了鬼隱女足夠的時間,這算是圍魏救趙吧!一石二鳥之計而已,這事看起來玄乎,實際上只是想拖延我們的時間。”
“卻不料我們還有兩個畫妖巡夜的,這一齣戲不但白唱了,反而弄巧成拙,露出了他們的馬腳來。”
“他們既然已經無奈到玩起了這一手,起碼說明了兩點,一是鬼隱女的三合五行陣快到了緊要關頭,二是南派獵殺一時抽不出什麼人手來對付我們,才會使出這種手段來。”
“既然他們害怕我們去破壞三合五行,那我們就不能讓他們失望,必須去搞點破壞,不然他們說不定下回還會把我們當成傻子,繼續和我們玩這些低端的把戲。”
義父這麼一分析,我們頓時鬆了一口氣,我感覺好像不管什麼事,到了義父那裡,他都能很快分析出道道來,迅速的做出正確的判斷來,這腦子,當真牛逼。
瘋老頭一聽,急忙喊道:“大根,趕緊的,安排吃飯安排車,吃完飯後我們去劉老闆家附近一趟。至於那三個傢伙,你自己防著點,如果再來,你就弄死拉倒,免得禍害。”
根叔點了點頭,轉身剛要走,瘋老頭又喊道:“這十幾條死狗別丟啊!全都剝了,晚上我們回來吃狗肉。”
我頓時一翻白眼,瘋老頭就這樣,不管什麼,他都能想到吃上去,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吃喝的機會。
不一會就有人將死狗搬進了廚房,估計剩下來的都是單戀花的事了,客廳收拾好,上了飯菜,幾人也洗漱完畢了,坐下就吃,飯還沒吃完,一排五輛車子已經開到了門口,車門一開,劉老闆率先下來了。
一見劉老闆來了,瘋老頭就看了根叔一眼,根叔說道:“是我打電話給他們的,你們要去他們哪裡辦事,有他們五個在,會方便很多。”
瘋老頭一點頭道:“對頭!就應該這樣做,我們要開自己的車,多費油啊!讓他們來接就對了,何況,咱們要去辦的事,搞不好也關係到他們的生死。”
我一聽一口飯差點噴了出來,我就沒見過瘋老頭這麼摳門的。
劉老闆帶著其餘四家老闆一進來就笑道:“樹老,我們聽根叔說你和幾個朋友忽然有興趣想去我們那附近轉轉,這就來接你了,你們能想到我們那去,那可是太好了。”
我轉頭看了看,劉老闆一段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