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八卦畫好,讓六大妖王將一張長木桌放在八卦正中間,兩條腿放在陰眼之上,兩條腿放在陽眼之上,不能有絲毫偏差。
六大妖王自然盡心,幾乎是趴在地上對準了放的,木桌放好,義父讓人將鎮天放到木桌之上,不一會傢伙物件買來,義父立即穿上黃袍道衣,說道:“各位,這一套法術,對人類沒有什麼損害,對妖族卻疼痛難忍,待會你們見到異動,千萬不可慌張。”
一句話說完,一刀將那公雞脖子割了,圍著八卦一圈疾走,邊走邊將公雞血灑在八卦圈上,最後一閃身到了鎮天身旁,手一伸已經抄出幾滴公雞血,隨手將公雞拋了,另一隻手伸出雙指,一沾公雞血,在鎮天的額頭之上疾劃。
公雞血在鎮天額頭畫符一成,頓時冒起一股白煙,鎮天手腳一陣劇烈顫抖,忽然“哎呀”一聲,翻身坐起,“哇”的一聲又噴出一口淤血來,復又倒下,直挺挺的躺在長桌之上,一動不動。
幾大妖王眼珠子一下全都瞪圓了,個個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額頭青筋直冒,恨不得以身代鎮天受苦。
義父一符畫完,朗聲說道:“陽血留魂,命符定魄,陽人尚有一口氣,黑白無常都回避,命尚懸在一線間,勾魂奪魄亦不行!”
一句話說完,一閃身飄回另一張木桌之前,反手擺上香爐,將小米倒入香爐之內,點上三支香,插入香爐內,點了兩支蠟,放與香爐兩側,伸手拿過黃表,將墨汁和硃砂混合研磨,提筆畫符,邊畫邊說道:“三魂仍在陽間,七魄留戀人世,不是地府事,不歸陰差管,不上黃泉路,不走奈何橋,暫停冥魔界,等待引路人!十殿閻王,急急如律令!”
話一落音,符已畫成,義父隨手一拋,飄飛而起,隨手抄起桃木劍,抓起三枚銅錢一灑,一劍刺出,穿過三枚銅錢錢眼,正好刺在黃表之上,“呼”的一聲,黃表無火自焚,瞬間化為灰燼。
義父面色一喜,隨手抓起之前,拋灑而起道:“謝勾魂使者賞面,謝奪魄無常給臉,不白來,不空手,一點酒水錢,一點行腳費,數量不足,金銀未至,時間緊迫,多多海涵,待到陽人回魂時,金山銀海報大恩!”一邊說話,一邊不停拋灑紙錢。
不一會紙錢拋的差不多了,陡起兩陣旋風,將紙錢刮的滿天飛舞,義父一見,急忙放下紙錢,一手抓起八卦銅鏡,對著鎮天身上一照,陡然大喊道:“鎮天此時還不歸位,等待何時!”
話一落音,鎮天身體上空陡然出現三道青灰色的影子,七道白光,一起爭先恐後的向鎮天身上撲去,瞬間就有一道青灰色身影、四道白光進入了鎮天的身體。
就在這時,陡然出現一團黑影,一閃而至,直掠鎮天身軀,轉瞬就到了鎮天身旁,黑影一掠,已經兩道青灰色身影、三道白光裹住,圍著鎮天直轉,看樣子好像是想將已經進入鎮天身體的一魂四魄也拉出來一般。
我們一見,頓時全都大驚失色,這分明是來搶魂魄的,義父則陡然抄起定魄羅盤,隨手丟擲,直落在鎮天身上,那定魄羅盤一落,頓時閃出萬道金光,那道黑影一見,頓時一掠閃開,不敢和那金光硬碰。
義父手持桃木劍,伸手抓起紙錢,一揚手拋灑而出道:“過路的朋友,盤踞的親鄰,招待不周全,萬事多擔待,紙錢一把先拿去,金山銀海隨後來,萬事好商量,有求必定應,放得魂魄歸,祭拜定順意。”
連喊三聲,紙錢撒了數把,那道黑影卻依舊不為所動,義父頓時大怒,手中桃木劍一放,另一隻手抄起八卦銅鏡,伸手咬破中指,往銅鏡上一點,大聲道:“若是誠心來為難,現你廬山真面目!”
一句話說完,面容即是一澀,我們急忙舉目向義父手中銅鏡看去,只見銅鏡之中,竟然是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豎立,棺蓋打了開來,一個面色蒼白的老者躺在其中,面前則也放了一張木桌,木桌之上香燭法器一應俱全,那老者閉目不睜,嘴唇卻不停唸誦,只是聽不見他說些什麼罷了。
這一看我們頓時就全明白了,敢情這石棺中人也是個陰陽高手,估計是天樞門主知道薛冰治療之術奇佳,唯恐鎮天不死,竟然又讓那石棺中人做法阻止鎮天的魂魄歸體。
義父一見,頓時大怒,一把抄起桃木劍來,“嗖嗖嗖”凌空虛畫,口中漫聲道:“八卦護主,羅盤定身,搶魂奪魄,驅邪擋煞,若驅邪來,天雷劈之,若驅煞來,天火燒之,邪煞齊來,雷火齊出!”
一句話說完,忽然“咔嚓”一聲雷響,一道閃電凌空擊下,直劈向那道黑影,那道黑影竟似不敢躲避一般,停在遠處抖動不止,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