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可沒讓弟妹治療,有弟妹這等聖醫國手在,不讓治療一下,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我眉頭一皺道:“外公沒讓薛冰治療,只是擔心動搖軍心罷了。”
鎮天苦笑道:“擔心動搖軍心還不好辦,悄悄讓薛冰治療一下,讓你們別說出去就行了,又何苦不治療。”
說到這裡,鎮天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頭道:“兄弟,我知道你不願意承認,我也不願意這是真的,畢竟我看得上眼的人,實在沒有幾個,將軍就是其中之一,如果真的是他,對我的打擊也不小。”
“但是我還是來告訴你了,就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如果到時候事實證明我猜錯了,那當然最好,要是萬一我猜對了呢?到了那時,你也不至於過於錯愕。”
“你要知道,真正的高手對敵,勝負只在一瞬間,如果你因為一瞬間的震驚,喪失了先機,甚至失手被擒,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整個戰局。”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哪裡還知道該怎麼辦,一屁股坐在床上,有聲無力道:“鎮天大哥,你先讓我安靜一下。”
鎮天點了點頭,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頭,轉身出門而去。
我腦海之中就像走馬燈一般,之前無數的影像在我腦海之中不斷閃現,外公放在那破廟中的大黑蛇、瘋老頭說外公有個瘋狂的想法、父親至死都沒有提過外公的名字、外公出手助我不讓青龍奪體、外公為了我去奪取妖凰之丹、幫我開啟水之眼、出手替北派獵殺解圍、虎口洞怒叱天樞眾人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影像來來回回閃現不停,最後都定格在那一襲青衫,一雙黑布鞋,一頭烏黑的長髮,一個極其瀟灑的身影上。
我只覺得兩邊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一頭紮在床上,就連身上的傷也不覺得疼痛了,倒是把薛冰嚇了一跳。
薛冰見我苦惱,走過來將我的身體擺好,一邊替我療傷,一邊說道:“其實,天樞門主是誰,根本就不那麼重要,別說現在還不能確定就是外公,鎮天也只是懷疑而已,就算確實是外公,我們難到能因為一己私情,就不管不顧了嘛?別忘了天樞門主要對付的,可是全天下所有生靈。”
“何況,天樞和我們仇深似海,這個結,是怎麼都打不開的,除非一方滅亡,他們死絕了,天下太平,我們死絕了,世間末日,不管這裡面有親情也好,還是有什麼都罷,孰輕孰重,難道你分不清嗎?”
“與其這般煩惱,還不如不去想,有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真相,只有正和邪、勝和負、輸和贏、生和死,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又何必弄的這麼複雜呢!”
“就像妖界老祖,你能放過他嗎?就像何處來,你會讓他活下去嗎?就像祁連蒼龍,你會不殺他嗎?天樞門主不管是誰,手上一樣沾有王叔的血,就算他真的是外公,你能度過自己心中那道坎嗎?”
“別去想對方是誰,你只要考慮這事情是不是必須要做就行了,只要是必須做的事情,那咱們就不用想那麼多。”
“把心思放單純一點,就像我一樣,我只是個女人,如果說女人是一朵花的話,我的一生,就是為你而開放,任何人要對你不利,我都會盡全力阻攔,在我的世界裡,連正和邪都不需要,你正我就正,你邪我也跟著邪,人想的太多,最終累苦的,必定是自己。”
我搖頭苦笑道:“其實我何嘗不知,只是這個事不弄清楚,如鯁在喉,心中萬分難受,不論是真是假,得出一個結論來,也就了結了,這般吊著,簡直如同百爪撓心一般。”
薛冰沉默了起來,雙手繼續在我身上游走,一處一處的傷口在迅速的癒合,我見她不說話了,轉過頭去,看著她那張粉嫩欲滴的俏臉道:“薛冰,在你的想法之中,天樞門主會不會真的是外公?”
薛冰看了我一眼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天樞門主是不是外公,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阿姨曾被天樞門主囚禁了二十年,和外公又是親生父女,就算戴有面具,改變說話聲調,可有些舉動,在親人眼中,仍舊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何況阿姨又是那般聰明絕頂的人物,如果外公真的就是天樞門主,阿姨一定可以看得出來如果外公不是天樞門主,阿姨也一定會為外公辯護,只要找阿姨一問,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我一聽頓時“騰”的一下就跳了起來,喜道:“你說的對,我這就去找母親問一下,不管天樞門主是不是外公,我總得知道真相,才能決定究竟該如何去做。”說完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薛冰一見,急忙攔住我道:“你急什麼,別忘了,之前你也曾問過阿姨有關於天樞門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