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什麼美夢了。
七月的天氣還真他媽的熱,還沒走出巡警大隊便渾身是汗了,等我走到車庫的時候頓時傻眼了,車居然被別人開走了,要去縣一中只能坐公交或者是打車去了。
實在是太熱了,我只好打了個車直接去縣一中,等到了學校的時候我才發現,昨晚挖坑哪裡,已經有不少人了。
周師傅坐在一邊抽著煙,有些工人還在坑便搭鋼架,似乎是要將這裡封死,還有的居然在哪裡安裝攝像頭,看來又要將這裡監視起來了。
周師傅見我來了,便將菸頭扔掉走了過來,說就等我了。我有些納悶的問為啥等我,我可啥都不會。
周師傅叫我等著,一會兒用得著我的時候叫我便是。我也沒法只能站在一邊等他了。
周師傅給我交代之後,這才叫人開始灌注砂石,開始填坑,填了差不多三十公分的時候,周師傅讓人停下,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很破舊的陶瓷碗和一枚黑黢黢的銅錢,並叫我過去。
等走到周師傅旁邊的時候,周師傅快速的拉起我的手,用一把小刀割開了我的中指。之前我也不知道周師傅要割我的手,所以疼的差點就縮回來了。好在周師傅大聲叫我忍住,不能出差錯。
只見周師傅一邊我這我的手,一邊將銅錢放進碗裡,接住了下滴血液,而且我看到我的血液居然不外不正的剛好滴在了那銅錢的中間,等血液剛好平著銅錢的時候,周師傅甩開我的手直接衝到了坑上面,將碗倒蓋在了水泥漿上面。
做完這些,周師傅才叫人用鋼架混泥土封死。我才懶得管這些,我的手指還疼的要命呢,說來也奇怪,以前我的手也不是沒被割過,可是我發現以前沒有那一次有這次這麼疼,這種疼簡直就像是鑽心的疼痛一般。
周師傅再次給那些人交代了些東西之後這才向我走來,我納悶的問周師傅叫我來就是為了取我一些血麼?為何要我的血,其他人的血不是一樣的麼。
周師傅笑了笑,才給我解釋了:原來周師傅之前就算過,我應該是純陽命,後來他經過些手段,知道了我的生辰八字,確認我的確是純陽命。
周師傅說純陽命的人,火氣旺盛,一般的鬼怪是沒法接近純陽命的人的,而且純陽命人的血對鬼怪那是天生的剋制作用,若是我遇到鬼怪直接咬破舌尖噴出去,恐怕一般的冤魂什麼的直接就會魂飛魄散。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我的血居然這麼猛,那以後我直接多補補身子,遇到鬼直接噴血就是了?
不過顯然是我多想了,周師傅說雖然我是純陽命的男人,但是這舌尖血可是我的本命精血,最多能一次性的用過四五次,不然疼都會疼死我。
聽到這裡,我頓時無語了,想想也是,要是能無限用的話,那我豈不是專門噴血就能對付鬼怪了?這怎麼可能。
周師傅說完之後,這才給我遞了個紅白,說是學校給的,讓我回去買些營養品,因為剛才滴的那些血是我的本命精血。我聽了之後,這才知道為啥我的手指會那麼的疼,看來今天留的這血可不普通。
回去的路上,我偷偷開啟紅包,娘咧,居然有兩百大洋,可能兄弟們說兩百大洋不多啊,可是你想想我那時候才97年啊,97年的時候,兩百塊錢能當現在上千吧,而且我就相當於熬了一個晚上的夜。
拿著這兩百塊,我高高興興的吃了碗麵這才回警隊,只不過我一進屋便發現不對勁了,丫的四眼和大頭還在睡覺。
大頭還睡在哪裡傻笑,雙眼頂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那黑眼圈,就像是故意畫的鬼裝一半,甚是嚇人。
四眼更恐怖,七月的天啊,這麼熱,他居然將一床被子裹在身上,而且似乎還在發抖一樣。
難道是打擺子?我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將四眼扳過來,可是當看到四眼的樣子我頓時下了一跳,因為此時四眼的臉上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上下嘴唇發紫,不停的抖動。
我問四眼咋了,四眼混渾身哆嗦著說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回來的時候都好好的,睡覺就感覺渾身沒力,而且還冷的要命。
我問他是不是打擺子,他說不是啊,打擺子會冷熱交替啊,可是自己就是感覺冷啊,心慌,四肢無力,頭暈腦脹的。
他說道這裡,我頓時問四眼昨晚去哪裡了。原本好好的四眼,一聽我問這問題,頓時瞪了我一眼,被子一拉,縮排了被子裡面。
我心裡那個火大啊,這四眼簡直就是一根筋,還真的以為老子阻止他泡妞一般,要是個正常的妞的話,自己怎麼會干涉?
四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