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幾百也有幾十起,跟我鬥法的鬼怪屍魃,高手魔神,也已經有不少。但是這樣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聽說。因為陰氣要聚合,往往是需要閉塞環境的,這樣才能保證怨力經久不散,沉鬱凝結,最後爆發出溝通陰陽的能量。而鬼怪,也就會在這個時候為禍人類。
但這公路,根本上是一條開放的地段。
雖然這裡很偏僻,但是終究是一處開放的地段,雖然來往車輛不多,但是隻要有人經過,就必然會有陽氣四溢。
這是很難形成陰氣縱橫的所在的。
大概也正是因此,喬承恩才覺得,這個地方很可能有靈山的寶物。
我們開車進入那條公路的時候,我感覺不到任何壓抑和冰冷的氣息,鬼母刀也沒有任何反應。我們把車停在旁邊,直接下了車,來到公路中間,喬承恩見四際無人,把一張符紙扔在了地上。一起來的還有蔣大壯和陸皎。符紙落地的片刻,陸皎也開始使用梅山聚氣之術,希望能夠聚納周遭的陰邪之力,若是一擊成功,我們也就不用費事了。但是,顯然,這麼做沒有絲毫效果。
蔣大壯不由得說道:這他媽晦氣,喬老爺子。你真的確定這鬼地方是靈氣聚集的所在?
喬承恩笑了笑,說道:大寂禪師的後人,沒人教你出家人不造口業麼?
“我是個屌毛的出家人,”蔣大壯一邊摳耳朵一邊說道,“大寂禪師都圓寂那麼多年了,誰還記得我家?我家是幹啥的誰知道。現在我就是個梅山的小道士。還是個民工……”
我沒說話,盯著地上的符紙,那符紙也沒有任何反應。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看見不遠處的路旁,有一個人正坐在路邊。一動不動,我皺了皺眉,心想會不會是當地人,這裡的情況,我們雖然瞭解了一些,但是並不全面,若這真是當地人,我們到是可以從他們那打聽出一點什麼來。
於是,我走上前去,那人低頭坐著,一動不動,我問他什麼話。他都不回答,還是低著頭,手裡夾著一支菸一口接著一口的抽,我在這人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陰邪之氣,抽完一支菸,他站起來,往前走去,動作非常緩慢,但是依然是不看我。我感覺他的雙眼很迷茫,好像找不到方向似的,一步步走到了馬路對面,走到了另一邊的草叢裡頭,還是不停的往前走。
我當時感覺很奇怪,回頭看了看喬承恩他們,喬承恩示意我回去。
我說:這的人,聾了?
“你感覺到那人身上有瘴氣之類的了麼?”一旁的陸皎問我,為搖了搖頭。蔣大壯說:臥槽,這就怪了啊。那那人還真可能就是一聾子了。
我看了看喬承恩,喬承恩卻搖了搖頭,說白天可能沒用,晚上再過來。我們立刻離開,在不遠處的賓館裡頭住下。這裡的賓館也是無比簡陋,比招待所都不如,甚至沒有獨立衛生間。冬天,天黑的非常快,這個所謂的賓館裡頭加起來沒幾個人,我們是打算凌晨在出去的,我就在房間走廊上待著,看著樓下的院子。而我低頭往下看的時候。卻看見門口有個人走了進來,那人走得很慢,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東看看西看看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的動作像極了今天在馬路上見到的那個人。只是,這個人比那人更瘦弱,衣服也十分破舊,活像一個乞丐。
我正費解的看著那人奇怪的動作,旁邊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太忽然望著樓下說道:切,又來了……
我楞了一下。說道:老太太,這人……天天來?
那老太太點了點頭,說:你是不知道,天天來,十來天了,每天都要吃的,給了又不吃,說話也聽不見似的,不知道想幹嘛。來轉一圈就走……每天都這麼著……
我心下疑惑,繼續盯著那人看,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又有一個穿著破舊運動衫的女人走進了賓館樓下的院子,我們身後那老太太頓時怒了,說道:怎麼還沒完沒了了,來了一個又一個,該不會又是個神經病吧?!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恐怖的一幕的發生了。開始先進來的那個瘦弱乞丐,突然猛地回頭,死死盯著那個女人,瞬間,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來,我旁邊那個老太太直接下的坐倒在地上。這個時候。我們的幾個人都衝了出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樓下那男人已經把女人撲倒在地上,女人奮力正咋,但男人低下頭狠狠的撕咬起來,我呆住了,實在沒有想到。剛才雖然不太正常,但至少安靜的男人,一瞬間成了野獸。頓時,鮮血噴濺而出,那女人的慘叫在院子裡迴盪。
我轉身衝下樓去。我們到樓下的片刻,那男人已經用匕首劃開了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