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
“不,我有必要,我是為了救我哥哥。”霍靜說道,“我不想讓他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這些年,為了霍家的詛咒,他已經揹負了太多不該揹負的東西……”
“為了……解除詛咒?”我心頭一驚,說道,“你的意思是。霍念秋之所以威脅三清山的人,是因為,三清山的人造成了霍家的詛咒,而他們有解除詛咒的辦法?”
“這多年的詛咒,誰又能說得清楚?”霍靜說道。“我只知道,霍家的詛咒,源於三清山多年前的一件大事。而哥哥一直一口咬定這一切就是三清山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我勸不住他。只能師徒釜底抽薪,斷了他的念想。也徹底破除他的計劃。他現在有多痛苦,只有我知道。那幾塊陰邪之地的反噬,會將十倍於吳寬的痛苦加之於他身上,我不能看著他這樣下去!”
我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了,只是說道:不用多講了,擬個計劃吧,最好不要讓劉屠夫知道,也最好是乾淨利落。一擊解決掉吳寬。我就算是為民除害吧。
吳寬身體已經極度虛弱,一直在家裡休息,但是,要殺掉他還全身而退也並不容易。我們還不能完完全全的判斷清楚,在吳寬身邊的那個三清山的老頭,對吳寬到底是什麼態度。
霍靜和那人見過一次,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試圖去聯絡那個老人,來探探他的口風。
聯絡的結果讓我感到有些吃驚,霍靜回來之後。神色有些疲憊,說今天一天的交流,那老人的最都很嚴,既不讓我們插手吳寬的事情,也完全不表現出對吳寬的不滿來。甚至在霍靜試探著問:吳寬這些年做的事情,您也應該知道,難道你就不覺得他是個累贅麼……這樣直白的話語時,那個老頭還是滿口義正言辭,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們當時甚至已經開始懷疑霍靜的判斷有誤了。
但接下來的轉折,卻讓我更加吃驚。
就在我們打算改天試探那老人的時候,霍靜的手機上,忽然接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簡訊內容很簡單:三天後,吳寬出席臨市某樓盤剪彩儀式,下榻江城酒店。
霍靜的手機號,今天給過的陌生人,就只有那個三清山上下來的老人而已,這簡訊不是他發來的我都不相信。而這條資訊,隻字沒有說要我們對吳寬做什麼。卻字字暗藏殺機。
臨市,以吳寬他們的角度說,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個市區,江城酒店離我們這裡不過一千米左右的直線距離,打車不超過十分鐘。這條簡訊,也沒有明確告訴我們吳寬住在哪個房間。總之,算是吧自己的責任和可能造成的冤孽都撇的一乾二淨。
我心裡暗道那個老道士簡直是個老狐狸。
同時,我和霍靜分析,這應該吳寬身體稍稍好轉後第一次參加重要的活動,這個期間。他必然十分小心,說不定那個老人也會在他左右。從老人的所作所為來看,他的立場很明確。如果事情和他無關,他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若是我們的行動被他察覺了,他卻絕對會出手,而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換句話說,老頭只關心自己是否扯上冤孽因果,而並不關心吳寬的生死。
光是我和霍靜兩人做這件事,這不禁讓我犯難了。我們可能根本就接近不了吳寬,尤其是,以他對我的憎恨程度來說,一旦發現我們,可能就會派人把我們轟走。
“只能事先到酒店去做手腳了。”霍靜說道。“我想辦法弄到他入住的酒店具體房間號,我們訂下他周邊的房間,如果可以,將陰氣引入他的房間之內。他現在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受不得多大的衝擊,或許到時候我們根本不需要做什麼,他就會在睡夢中因為陰氣侵體而死。”
188。頂罪
計劃定下來之後,我立刻跟劉屠夫說,蕭家前段時間出現的叛逆很多,我有些不放心,劉屠夫畢竟在圈內還有些路子,所以想讓他去幫忙查查那些蕭家人的底細。劉屠夫當時有些奇怪,問我怎麼不讓霍靜去查,他說霍靜的惑術施法一次就能事半功倍。而我推脫說霍靜身體不好,靈氣不穩,再強行做這種事恐怕要鬧出毛病來。
劉屠夫則嘆了口氣。說他只能試試,因為靈山十部的事情之後,整個圈子已經亂了,他去調查,肯定有很大的風險,我笑了笑,說他可以找啞巴陳幫忙,而且這些蕭家人的淵源,往往要追溯到老一輩靈山部眾那裡才可能查出個所以然來,所以老一輩去查。比年輕人方便。
我這麼做,當然主要原因是為了支開劉屠夫,他忙起來,自然也管不到我們隊吳寬動手,還好,劉屠夫似乎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