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我擔心的是,林豆豆緊接著說道:“既然他已經選中了卓然,那他斷然不會一次就算了的,我猜他後面還會找機會再來的。”
不僅是我,高巖也猛然抬頭看向他,冷聲問道:“你說什麼。他還會再來?”
我更著急,“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躲避的?”
林豆豆搖了搖頭,長長嘆了一口氣。
“怎麼,你沒有什麼辦法?”我語氣很急。也很衝,“那我豈不是躲不過他了?”
林豆豆一臉無奈,看我的眼裡滿是憐惜,“除非你不睡覺,不做夢,不然的話,你就沒有辦法躲開他。”
我終於挫敗跌坐在了座椅上。很長時間都沒有回過身來。
高巖默默握住我的手,握的緊緊的,眼神陰鬱的像化不開的濃墨,“如果我守著然然呢?”
林豆豆驀然抬頭朝他看去。
“如果我晚上守著然然。你沒有什麼辦法?”高巖的語氣篤定。擲地有聲。
“這……”林豆豆的目光不自覺看向我,眼底是濃濃的黯然,猶豫了很久,才終於緩緩點頭,“有一個辦法。”
高巖的眼裡射出光彩來,語氣著急,“你快說,只要有辦法,我就不能讓他得逞!”
我心中也迸射出希望來,急急看向林豆豆,等著他告訴高巖辦法。
看到我的眼神,林豆豆眼神更加黯然,聲音低落了很多,“十六君也說過了,說這魔尊有潔癖,就是別人佔過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再沾的。所以,如果這次你能讓他感覺卓然已經被……後面的不用我說了吧,我相信你們也懂我說的話。”
我下意識點了點頭。
點頭過後,我就發現了一個最矛盾的地方,如果這魔尊有潔癖的話,那王莉之前也被當過母體寄存陰胎,而且糯寶就是她生下的陰胎,可這魔尊為什麼還會選擇她,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我把這個問題跟高巖和林豆豆說了一下。
高巖緊皺著眉頭說道:“其實我早就覺得這個地方不太對勁,可又想不通其中有什麼隱情,難道,十六君關於魔尊的心理潔癖猜測是假的?”
林豆豆卻不太同意他的說法,“我倒是覺得十六君說的很有道理,有很多人都有心理潔癖,而且從魔尊的性格和行事方式來看,他絕對有這方面的心理潔癖……”
聽林豆豆說到這裡,我忽然一拍雙手,興奮道:“我知道了……如果魔尊根本不排斥被酆都大帝沾過的女人,是不是就不存在潔癖這一說了?你們想想,一個人男人在什麼情況下不排斥另外一個男人?”
高巖眼睛一亮,也立刻接著說道:“有一種情況,如果這兩個人其實就是一個人的時候,他們就不會互相排斥……難道,魔尊和酆都大帝其實是一個人?”
這個說法,讓我們三個人一起呆住了。
呆了片刻之後,林豆豆興奮拍了一下大腿,“對啊,如果魔尊和酆都大帝是一個人,他們就不會相互排斥,我開始怎麼沒有想到?”
其實,豈止是他,我和高巖就算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卻也並沒有想到這一層。
高巖又接著問道:“如果這樣的話,那魔尊有心理潔癖這點還是成立的,那豆豆說的辦法還是可以成立的。豆豆,你具體說一下,我該用什麼辦法,才能保證讓魔尊退卻?”
林豆豆眼裡那種興奮勁兒又緩緩褪去,蒙上了一層黯然,“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的話,那我必須先讓你靈魂出竅,讓你的肉身儲存好,這樣你才能做接下來的事情。”
聽他又是靈魂出竅,又是儲存肉身的,我有些擔心,“林豆豆,有沒有什麼危險?”
林豆豆深深看了我一眼,語氣凝重,“你放心吧,既然是我出的主意,我會盡所能保住高巖的肉身,但這還要跟魔尊交手,所以接下來的事情,還得全依仗高巖。”
高巖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看著我,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他的意思,也重重點了點頭。
打定主意之後,我們就開始行動了。
第二天晚上,高巖就讓林豆豆早早做好了準備,讓他魂魄出竅,一直呆在我的房間,來回審視守護著我。
可是,魔尊卻沒有出現。
不僅第二天晚上,第三天、第四天,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
我越來越焦灼,但高巖比我還要著急,甚至還專門找人去張佳麗的別墅打聽,想打聽出那魔尊的行蹤來。
那魔尊像是知道我們要怎麼做一樣,竟然無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