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力大無窮,瘦高個身手敏捷玩刀片。速度沒你快,你應該對付得了。”
“是嗎,那,我試試吧。”秦白說。
飛刀男深邃的目光盯著秦白,在凝盯中轉身和同伴一步一步離去,只是剛剛走兩步,飛刀男就停了下來,微微側頭對身後牆頭上站著的秦白說:“你可以去報警將這裡團團包圍,但我得提醒你,來多少警察就會死多少,包括你。當然,你也可以離開,但你一旦離開,我們又幫你殺不了夜裡飛,那他就會一直追你,一輩子活在被追殺中,同時水冰月也會將這裡的陣法給修復,到時候你向媒體公佈的破解了這裡的陣法,就會成為謊言,那時候你將身敗名裂。所以你現在沒有選擇。”
飛刀男的話似警告,更似赤果果的威脅。
秦白沒有說話,一個人就站在這牆頭上,目送著這兩個外國人逐漸消失在衚衕深處。
殘月下,森冷的衚衕深處。
和秦白分開很遠一段距離的飛刀男和神槍手一前一後走著,前面的神槍手一邊警惕周圍,一邊低聲說:“阿普斯,你就這麼信任這神探?不怕他反咬我們一口?”
阿普斯是荷蘭籍殺手,頭上紅髮豎立,像一根又一根密集的鋼針插在他頭上。朝前走著的他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信任?呵,我們是殺手,有時候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又怎麼會信任一個闖入者。”
神槍手,沉默不言。
“他為了自己的名聲絕不會離開這裡,留下來又是死路一條,這樣的情況下有人出面幫他,他會感激不盡,管對方是什麼人。即使他反咬我們一口,你覺得以他的實力,夠資格嗎?殺他,易如反掌。”
“那你覺得他能拖住震天虎和秦巖嗎?”神槍手問。
“這個神探沒有什麼功夫,就跑得快,這樣的他雖然不是震天虎和秦巖的對手,但能給我們爭取時間殺夜裡飛和水冰月,這就足夠了。”阿普斯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k,你要知道從比賽開始到現在,誰都陰險狡詐,誰都心狠手辣,都知道對方出什麼牌,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就得擁有一張對方不知道的牌,出奇制勝,這張牌就是這個神探。只要讓我們將對方逐個清理,就剩下了審判者,即使審判者天下無敵,可也只是孤家寡人,那時候也難逃死的厄運。所以我們必須利用這神探。”
神槍手k,一聲輕嘆:“真搞不懂主辦方為什麼要將審判者給弄回來,但願主辦方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太小看主辦方了,既然能弄審判者回來,就肯定想好了一切不利後果以及想好了對策,我也相信即使這場比賽審判者成為了唯一一個倖存者,他也肯定會死,主辦方絕對不會放過他。”阿普斯冷冷的笑了。
神槍手k沉默不言。
阿普斯是個狡猾的人,善於利用別人的弱點來為他所用,只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秦白不怕死,甚至秦白根本死不了。更只看到了秦白是一個神探,不知道秦白這個神探此時已成為了一個殺手,和他們一樣,有著殺人任務。所以阿普斯在利用秦白,但秦白更在利用阿普斯,彼此利用對方,只是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誰又能笑到最後?不得而知。
衚衕區西南方向,一條無人的街道上。
在路燈和慘月的交相輝映下,這一條無人街道上是殘風亂舞,夜裡飛和里昂的交手難捨難分,忽然,夜裡飛大喝一聲:“你看著有什麼用,他有雙頭蛇在身上,我根本不敢近他身,快用你的長鯊逼出他身上的雙頭蛇,絞碎它。”
站在一邊的水冰月沒有說話,但見她將褲腰上的皮帶給抽了出來,朝著長空奮力一甩,剎那間,這條特製皮帶延伸至了五米長,朝著里昂就揮舞了過來。
水冰月的特長就是善於製造各種機關陷阱和奇門遁甲,別看她身材瘦小,長相清純可愛,武功也不怎麼樣,可一旦激怒了她,她也會搏命。她腰間的那條黑色皮帶就是她自己設定出來的武器,那是由稀有金屬打造的一個又一個鋒利齒輪組合成的一條寬3厘米黑色長鞭,平時可以收縮為一條皮帶系在她的腰間,必要時會化作一條長五米的長鞭,一旦將人纏上,奮力一拉,這個人就會被那鋒利的齒輪瞬間摧枯拉朽般絞為條狀,場面血腥可怖。至此,在打造出這條皮帶後,水冰月就給它起了一個名字:長鯊。
深夜裡無人街道上,水冰月揮舞著長鯊,將周邊的擺設物摧枯拉朽般絞為粉碎。
夜裡飛輕功一流,第一時間躲開了水冰月的長鯊。而里昂速度不快,整個身子瞬間就被水冰月的“長鯊”給纏上。纏上了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