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麼呢?
這根圖騰是很大很粗,約是周圍其他的三四倍,上頂天下頂底,直徑得兩人合抱才行。
而它的腐朽程度也比周圍的圖騰嚴重得多,雕刻和圖案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有幾大塊厚度不一的外表層都從中段剝離了出來,有的散落在地,有的則斜靠在這柱子上,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破敗不堪。
我不讓他們碰觸,因為有沒有下咒下毒都還不好說,安全起見先別動的好。
黃博雅圍著其轉了兩圈,又看了看蹲在一旁的小傢伙,和我們說道:“這根圖騰柱是和別的不一樣。但它帶咱們來看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第二十七章
這根圖騰是很大很粗,約是周圍其他的三四倍,上頂天下頂底,直徑得兩人合抱才行。
而它的腐朽程度也比周圍的圖騰嚴重得多,雕刻和圖案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有幾大塊厚度不一的外表層都從中段剝離了出來,有的散落在地,有的則斜靠在這柱子上,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破敗不堪。
我不讓他們碰觸,因為有沒有下咒下毒都還不好說,安全起見先別動的好。
黃博雅圍著其轉了兩圈,又看了看蹲在一旁的小傢伙,和我們說道:“這根圖騰柱是和別的不一樣。但它帶咱們來看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殷騫用腳踢了踢散在柱腳的那些脫落物,陰陽怪氣地道:“我看這小傢伙也信這個,它是不是想讓咱們拜拜?然後就肯帶咱們出去了?”
我剛想讓他少胡說八道,身旁一側卻突然響起一串類似於嬰兒捏著喉嚨所發出的怪叫聲,嚇了幾人一跳。
趕忙轉身看去,那裡除了那條小黃皮子,別的什麼也沒有,殷騫愣了片刻,又用腳去踢踢柱腳,只聽那黃皮子緊跟著再一次發出了剛才那怪異駭人的叫聲。
我們幾個相互眨巴了眨巴眼睛,嚴大哥問我道:“黃…黃鼬的叫聲是這樣的?”
說實話,我打小倒沒少跟這小動物打交道,聽到它的叫聲還真是頭一次,也不敢肯定這就是。
殷騫又試著踢了幾下,每次只要一觸碰柱腳,那小傢伙就跟著一陣“咔咔”亂叫,而且還在原地不停地晃著身子,似乎頗為急躁。
胖子樂了,一邊踢著一邊笑道:“嘿嘿,是不是我動它的神明,這傢伙生氣了?”
黃大小姐對這個聲音似乎很受不了,示意殷騫不要再踢了,然後接他話茬兒道:“它要真是因為這個發怒,早衝上來咬你了!”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殷騫瞪大了眼睛道:“自古動物要成精,都得先學人,拜神拜師,拜的多了有了靈氣就去渡劫,渡得過去就能成人…”
黃博雅也不甘示弱,和他辯駁道:“拜託誒!那是神話故事好不好?神話和現實你總要分開吧?”
我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趁著兩人鬥嘴的功夫,走上前示意胖子挪開,然後伸手抓住一塊從上面脫落下來的外層。
這一塊還真不小,一米多高,三十多公分寬,厚度足有二指。我先試著掰了掰,沒想到這木頭質地還真好,愣是沒有掰斷,看來應該是當初製作時經過特殊的泡製。
見我伸手動這塊東西,那小傢伙更加“狂躁”了,一邊“咔咔”叫著,一邊在原地打著轉,顯得十分急切。
我沒理它,又站起身,想要將這塊脫落物拎起來,卻沒承想用了兩次勁,它竟然紋絲不動!給人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從上面掉下來的,而是原先就生長在這裡。
我奇怪不已,就算是質地最硬的木材,經過特殊處理,這一塊的重量也只不過二三十斤頂天了。我剛才兩次上提的力道,就算是袋五十斤的大米也能拎起來,怎麼可能就會提不動呢?
而且看上面表層的斷面,這塊顯然就是掉下去的,沒理由不能動啊!
我還沒迷糊過來,一旁的嚴克早已打著手電趴在地上研究清楚了,此時直起身對我道:“下面地磚和柱子的交界有個縫,這塊木頭掉下來後剛巧插進了縫裡,地下又有潮氣,被水浸泡或是受潮後最下面估計有些漲大,結果就卡在裡面了。來,咱倆一起用力,應當能拔出來。”
這次我和嚴大哥分站木頭的兩邊,抓緊邊緣後同時用力,結果並沒有使上多大的力道,這塊木頭就猛得從下面給拔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我們倆還沒放掉手中的東西,黃博雅和殷騫也都在一旁看著,只見一道黑影“嗖”得一下從幾人腳旁掠過,直奔木頭拔出來的地方,瞬間就沒了蹤影。
再回頭瞧去,剛才那急不可捺的黃皮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