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彈再上。
如此磨了沒一會兒,兩邊的槍聲都停止了。
我們抬頭望去,卻發現半山腰的平臺上有人此刻正舉著一張白布來回揮舞…難道沈萬樓竟主動投降了?!
嚴大哥也奇怪不已,自言自語道:“這可不像老狐狸的作風…明知道是死還投個什麼降啊?”
他這句話倒一語中的!是啊,燒了泥沼,點了聖山,還帶著那麼多人衝進禁忌之地。這在牧湖部落來說絕對是十不赦的罪。
如果殊死反抗倒有一絲生的希望,可投降算什麼?指望呼斯楞優待俘虜?
雖然眼看他們那麼多人可能會死在這裡,的確是有些殘忍。但我們幾人也無計可施,只得先等他們投降後看情況再說。
很快,有蒙族漢子從山上送下來一封信,小跑到呼斯楞面前,俯身呈給了他。
我們更加迷糊了,從來只見勸降信,還真沒見過有送投降信的。總不會是沈萬樓又想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搏些什麼吧?
少卿,呼斯楞看完了信,來回在山口踱著步,時而低頭沉思,時而對著聖山躬身下拜,搞得我們也不清楚沈萬樓到底說了些什麼,讓他這麼難以抉擇?
掙扎了足有十幾分鍾,呼斯楞轉身瞧見我們,招了招手示意過去他那邊。我們在託婭的帶領下戰戰兢兢地來到呼斯楞面前,這老人點了點我,突然說了句什麼,然後示意託婭翻譯。
“我師父問你,山上是不是有一個人和是你師兄弟?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託婭隨即翻譯道。
我一愣,不明白他問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然後呼斯楞又問,託婭又翻譯道:“我師父還問,你們是不是當年與我外祖母交情深厚的那位梅道長的徒孫?”
我瞅了瞅身旁的幾人,他們臉上也都寫滿了問號,不知道大祭司究竟用意何在,只得又點了點頭。
呼斯楞見我連點兩次頭,閉上眼仰天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揮手,旁邊的一個拿著古怪形狀號角的人隨即“嗚嗚”地吹了起來。
還沒等我們明白過來,只見擠滿了山道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