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盒,指定的就是我師父的下一任祭司來開啟,所以你們不能碰。我也必須要保證一次就開對才可以!”
嚴大哥不太明白這些規矩,無奈地說道:“姑娘!現在時間緊迫,咱們就不要去遵循那些形式上的東西了!早一刻拿到,早一點脫身,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這不是形式!”託婭走上前,抬起手道:“每一個木盒都是被下了詛咒的,只有開啟的人就是木盒擁有者指定的那個,詛咒才不會生效。不然開錯木盒的結果是很可怕的!”
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們的理解範疇。就連我對於託婭的奶奶是如何從袁大頭中看到的未來都無法理解。畢竟古薩滿祭司的一大法術特點就是具有預知性,至少託婭說的應該不是聳人聽聞。
見我點頭,其他三人只得暫時接受了這個說法,黃博雅緊接著問道:“那你要怎樣才能知曉這麼多里面哪一個才是你外祖母留下來的呢?”
託婭站在架子前,把所有的盒子都看了個遍才說道:“我要去我外祖母身邊,聽聽她的意思才可以知道。”
無奈,我又將她帶回了拐角處司寇允老先生歸天的地方。託婭尚未靠近,但從她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出,小丫頭已經認出了自己的外祖母。
來到近前,託婭先是慢慢在屍骸前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將老太太的儀容儀表整理了一番,然後將她略微傾斜的身子扶正,隨後趴在屍體的懷中一動不動,就像是那種最常見的溫馨場景,孩子趴在外祖母的懷中聽其講故事。只不過此情此景的兩人卻陰陽相隔。
趁著託婭在“聽指示”的空,我又帶著其他三人在司寇允老爺子面前畢恭畢敬地鞠了三個躬。和老爺子關係最好的秋天直起身子時,也已是淚流滿面。
鞠完了躬,我們幾個等得正有些無聊時,洞口又刷刷刷地扔進來幾枚煙霧彈。由於空間狹窄,濃煙的蔓延極為迅速,瞬間就逼至我們近前。
顯然,此刻沈萬樓也不再想傷我們的性命了,特別是對於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