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秘一笑,道:“因為我知道真正的河神廟在哪了。”
“啊?你知道真正的河神廟在哪裡!”老劉頭大為震驚,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我笑了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真正的河神廟應該就是剛才我們去過的那個地方,被他們當地人稱之為水鬼衙門的水府司!”
老劉頭一聽,頓時就愣住了,想了一下,然後搖頭道:“先生,這……這恐怕不可能吧,那是水府司,破破爛爛的一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是河神廟呢?何況,河老七說了河神廟是在黃河裡,黃金為瓦,玉石為牆,裡頭金銀財寶堆積如山,可是那個破廟裡除了一尊破泥像,什麼也沒有,怎麼可能會是我們要找的河神廟呀!我看您是搞錯了。”
老劉頭說的倒並無錯,只不過他太相信河老七的話了。見他還不相信我的話,於是我就說:“河老七是誰?他是河族的子孫,他們世世代代的職責就是保護河神廟,既然如此,他又怎麼會告訴我們,河神廟在黃河中,而且明知道我們是為寶物而來,還特意告訴你我,河神廟黃金為瓦,玉石為牆,這不明擺著引誘我們嗎?”
老劉頭一聽,也發覺到不對勁了,摸著腦袋說:“對啊,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有理,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因為他是故意在說謊話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因為真正的河神廟一定就是那座水鬼衙門。河老七想讓我們相信河神廟在水裡,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廟宇,如果我們真相信他的鬼話,那真就一輩子也休想找到了。”我自信的說道。
我之所以會這麼肯定,除此之外,其實也是還有其它原因的,因為那被當地人稱之為水鬼衙門的水府司,立著的泥像並非別的水鬼或神明,反而卻是河神河伯,這就代表著,那其實也就是一座河神廟,只不過被換了個水府司的名字而已。
或許,河神河伯被當地人奉為了陰司地府水府司的司神,又或許他們之所以把河神廟換上這麼一個陰森恐怖的地府名字,其實就是為了嚇跑外人。而將它建成破破爛爛的或許也是故意為之的,目的也是讓外人不會懷疑到,那就是真正的河神廟。
我將心中的猜測全數講了出來,老劉頭這才一拍腦門,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河老七這老傢伙太壞了,滿嘴謊話,差點就讓他給糊弄過去了。”
我笑了笑,道:“河老七就是太愛說謊了,所以才露出了馬腳。如果他不說河神廟在河裡,黃金為瓦,玉石為牆的那些話,我還不會懷疑到水鬼衙門頭上去呢,這也是他精明過了頭,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老劉頭此時十分的高興,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我說:“剛才我故意演戲給河老七看,為的就是讓他以為咱們放棄了尋找河神廟的事,如今看來他也沒有跟蹤上來,說明他相信我們真的放棄了。咱再等夜深一些,就回那棟破廟去檢視一下,雖然那破廟看上去十分荒涼,除了一尊泥像之外什麼也沒有,但是估計那一切都全是假象,說不定廟裡頭另有懸機也說不定。”
主意打定,我們就找了一棵路邊的大樹下坐了下來,等著夜色慢慢深下去。
在大樹下這一座就是幾個小時,直到月上楣梢,我看了看時間,約摸著到了半夜十點多了,於是我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老劉頭說可以出發了。
雖然傍晚下了一場暴雨,但是這場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所幸晚上倒是月光明亮。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我們將手電也給熄了,乘著夜色,直朝神廟村的破廟奔去……
六七里的夜路,倒也不算遠,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們就上了之前那座山崗子,來到了破廟前。
夜很深,這座寫著“水府司”的破廟,在月光下顯得更為破爛荒涼,夜風吹過,整座破廟的門窗都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聽上去讓人不寒而慄,陰森詭異。
我先是朝破廟裡瞟了幾眼,順著射入的潔白月光,廟裡靜悄悄的,並沒有見到有人,於是我們這才走了進去。
破廟裡和傍晚的時候一模一樣,除了一尊斑駁的不像樣子的泥像之外,一片荒廢,什麼也沒有。
廟很小,我們在廟裡隨便走動了一下,就將這廟給轉了一圈,結果什麼異常也沒發現。
這時,老劉頭就皺起了眉頭問我:“先生,這……這廟真的會是河神廟?可是什麼也沒有啊!”
不知道為何,我就是覺得這就是真正的河神廟,於是也不管老劉頭的嘀咕聲,繼續四處仔細的檢視了起來。
四面的土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牆外就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