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我想跟你說說今天的事情,我們不是騙子,也不是妖精,更不是鬼,是他們先欺負我的,我只是以其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沒他們說的那麼嚴重。”本來,今天我很不高興,來人跟我打一場我也願意奉陪。可是聽他說我爹的話,我就不想打了,肯定是我爹做了對不住人家的事情。
“今天的事忽略不計,我必須跟你打,並且是生死戰,你打死我,我沒有半句怨言,我打死你,那是活該,你年輕,我讓你一招,出手吧!”三錢捉妖師,身體往後一撤,拂塵就搭在手腕上了。
這一著,一看就是高手,進可攻,退可守,應該是高人。
“道長,這樣吧,真正想打的話,那就開始吧,你年長,我們誰也不讓誰,點到為止行麼?”我還是不想跟他打,我總感覺是我爹對不住人家。
“你到底是不是王梁的兒子?”三錢捉妖師眉心蹙了一下。
“我就是王梁的兒子。怎麼不像麼!”我疑惑這老哥們怎麼這麼問。
“不像,王梁手黑心狠,從你的臉上看不出來!”三錢捉妖師說道。這算是在誇我麼?可是聽著心裡很不舒服。
說我爹狠。我信,我爹要是不狠的話,也不會把我娘倆給扔了,由此可見,這三錢捉妖師跟我爹應該是老相識。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恨我爹。
“年輕人,開始吧,父債子償。”三錢捉妖師身形換了一下。
看來,我要是不跟他打,永遠不知道我爹欠了這老哥們什麼債。那就打吧,打完也就好了。還有這群穿黑衣的混子,我要是不把這捉妖師打敗,估計他們也不會死心。
想到這裡,我刷的一下把鳳池劍拔了下來,三錢捉妖師已經把拂塵摘下來了,我要是不用心和他打的話,就有些不禮貌了,再說了,剛才他踏雪無痕,可見功法深厚,不能輕敵。
我拔出劍,順勢就刺了過去,只是我沒用多少力氣,更沒有和洛水戒合璧。
我的劍直奔他的面門刺了過來,三錢妖師身體一側,就把劍鋒躲了過去,同時,手一抖,拂塵一下就把我的手腕給叼住了,手頓時就麻了。
三錢妖師手猛地一拽,我嗖的一下就飛了起來,整個人哐的一下撞在樹上了。
暈死!輕敵了,原以為這老哥們不會用全力,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用了十二分力,我的身體撞在樹上,感覺骨架都散了。
魏七急忙走過來,把我給攙扶了起來;“大川,怎麼樣?”我站起來,用手揉一下屁股;“七哥,輕敵了。”
“年輕人,別收斂鋒芒,拿出你爹的狠勁來。”三錢妖師說著話,拂塵一甩,化作一道劍鋒直直的朝我刺了過來。這樣的功力,沒個幾十年的功法是不行的,拂塵那麼軟,竟然練得跟劍一樣挺直,其中功法可想而知,我急忙把魏七推開,一頓腳,嘴裡念著洛水戒鳳池劍的合璧訣。
地上剛才跌落的劍嗖的一下飛了起來,劍柄不偏不歪的落到我的手裡了。
與此同時,我的身體一旋,手裡的劍芒隨著劍的揮動,嚶一聲鳴叫,直奔三錢妖師劈了過去,這一次,我用了全身的力氣,沒有一絲的懈怠。
我的劍芒直奔他的拂塵劈了過來,嗖!一陣尖銳的鳴響,他的拂塵頓時斷為兩截,白色的馬尾一根根飄落下來。這些馬尾還沒來得及落地,三錢妖師身形一彈,箭一般的就朝撲了過了,斷身的拂塵形成千萬針芒,直奔的臉刺了過來。
我心一寒,招招直逼要害,夠狠啊!跟我家有多大的仇恨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一絲一縷
事已至此,我必須得用心對待了,且不說這三錢妖師功法如何,這一招接一招的狠招,我要是稍微懈怠一點,就是喪命的危險。
一開始。我總覺得是我爹欠人家的,我得下手輕一點,可是幾招以後,不是那麼回事了。我要是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吃虧,所以。我得用心。
眼看他的拂塵直奔我的臉刺了過來,我一個鞍馬橋,接著後空翻,把拂塵躲了過去,同時飛起一腳朝三錢妖師踢了過去,這一覺踢得很實在,正好踢在他的小腹上,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哐的一下撞著村委大院的牆上。紅色的磚牆嘩啦啦就倒了。
我一個彈身站了起來,再去看三錢妖師的時候,他雖然躺在那裡,可是手裡斷了一半的拂塵一掃,地上的殘雪形成千萬冰針嗖嗖的朝我飛了過來,躲閃不及,胳膊頓時就留下兩個血窟窿,還好,並沒傷著骨頭。
“大川,小心。”就在我受傷遲疑的陣兒。那邊的魏七喊上了,我再看的時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