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還煞有介事地推了推眼鏡,梁華瑾卻很不給面子地道:“不是像,你師玉玉本來就是一個四處折騰別人的人,所以才沒人敢當你的男朋友。”
“你……”師玉玉一時語塞,找不到言辭反擊,目光一斜,正對上湯姆。心上一計,壞笑著道:“梁華瑾,本小姐寬宏大量,不和你計較了。”
“哦,那我可真得謝謝你們家祖宗十八代,生出你這麼一位寬宏大量的大小姐。”
“這個試膽會嘛……就是要兩個人一組才好玩的,既然你不參加,我又是裁判,那分組豈不是剛剛好。分組就由我決定,你到時可不要後悔。”
梁華瑾皺眉,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四 山林墓地裡試膽(5)
山中的夜晚,群星懸於黑瑪瑙般的天空間,雖是冬天,仍有些細碎的蟲鳴。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的他最終起身出了房門。
站在窗前仰望著星空,他唇邊揚起自嘲的弧度。其實,一直很相信她,只是時常會擔心自己不夠格,畢竟……她永遠都那麼優秀。
也許永遠不會忘了三年前的那件事。想到這,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柔軟。
那天比賽結束後,獨自走在街邊的他突然想起母親要買鹽,便拐進一條比較近的小巷。似乎是註定的,原來做小混混時惹過的幫派在那巷子裡欺負人,他將那群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被欺負的女孩看準時機逃了。
畢竟寡不敵眾,自己又沒帶任何武器,就在手臂上血流不止,腿上又起了青紫的時候,一抹俏麗的身影從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中衝到了自己面前。半餉他才認出來,她,就是剛剛賽場上半決賽時被自己打敗的女孩。
手裡握著雙節棍的她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凌厲的丹鳳眼中透露著一絲感激,開口,是清冷低沉的嗓音,“剛才那女孩是我同學,替她謝謝你了。”
也許,她並沒認出自己。不知為什麼,那一瞬,他竟不希望被認出來,自己鼻青臉腫的樣子實在丟臉。而且,竟然被適才還是手下敗將的她所救。
他當時並沒想到,早在比賽時,自己就已經被她不服輸的目光所吸引了。
吃下她遞來的止痛藥,兩人並肩殺出重圍時,她的發時不時掃過他的臉,一種好聞的味道就會在一時間充滿他的鼻息。後來,當他知道那種味道是檸檬草時,她的名字成了叔叔口中常提到的欣賞。
其實如果問叔叔,要認識她易如反掌,但他不知道見了她要說什麼,何況他當時是勉強才放下所謂的面子,湊到叔叔和繼父旁邊,只為了聽到關於她的訊息。
為了再見到心儀的女孩時,自己能成為一個可以被依靠的人,他從一個整天逃課打架的人變成了成績優異的校草。他想考進警校,因為叔叔說,那女孩如果不來做職業偵探,她的父母就是瞎了。
可老天似乎又覺得給他的幸福日子過多了,那天是繼父生日的前一天,他已經打算第二天要說一句“爸,生日快樂”了,可就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意外發生了。
母親本就不同意他想做警察,高考填志願時,濮鈺苦口婆心地說希望兒子能平安地過完一生,有一份穩定的收入。
終究捨不得一向堅強的母親流淚,他將警校寫在了第三志願,第一志願便填了最不愁吃穿的計算機系遊戲設計。
拿到錄取通知書,看著笑容滿面的母親,他輕輕笑笑,“媽,我出去和朋友慶祝,晚上不回來吃飯了,您早點睡。”
當晚,他徹夜未歸,找了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去了KTV,把自己灌得爛醉,同去的朋友說,他吐了之後一直在叫什麼楓葉、蘭花。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叫的,是籣楓。
清冷的夜風悄悄拂過他的面頰,似是一雙溫柔的手,將他的思緒從回憶中拉了出來。抬眼對上那輪明月,梁華瑾嘴角的弧度很是苦澀。
籣楓,如果你真的和那個人有關係,我該怎麼辦?
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靜怡的別墅小院裡,幾片殘葉旋然落地。清明的月躲到了幾片黑雲後面。
——————————————————————————————————————————————————————
嘛嘛……打鬥場景真鬱悶,我慢慢糾結著吧……
唉……記得俺前前篇敲過十萬的文最頭痛的就是打鬥場景
那篇文寫的時候文風之類的都不太成熟,最後被棄坑了,可惜啊可惜……
不過最多是惋惜,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