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也輕緩了些許,“沒錯,我親手把藍斯切成了二十塊。現在嘛……嘖嘖,我想他應該已經到我家了——啊不!從你們的機場到東京我家,是不需要這麼多天的吧?所以應該早就到了才對。”
“他……不是你心愛的人嗎!”雙手早已緊緊賺成了拳,上官籣楓第一次感到提問竟如此艱難,喉嚨像是卡住了東西,她不得不擠出聲音來,“你怎麼能下得了手?”
“不錯,我是很愛藍斯,既然這樣,那我更受不了看著他和別的女人雙宿**,既然左右都是心痛,幹嘛不毀了他?這一來,我不必因為看著藍斯和別人在一起而難受,二來,也多一個人陪著我心痛、陪我品味失去他的痛苦,何樂而不為呢?”
“為什麼……又不是一定要這樣的!你明明還有很多條路可走,為什麼一定要殺了我們全部!”
聽著上官籣楓一直壓在心底的低吼,竹內玲子反倒是一臉釋然的笑容。過了一分鐘,竹內玲子攤開手,笑容中漸漸多了一絲無奈,“所以說,除了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瞭解你的經歷。推理在我心裡可是神一般不可觸控、不可接近的東西。我也想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這麼輕易地去接近神?知道嗎?每次推理都必須有犧牲者,只有在發生兇殺案時,推理才有用武之地,而你們,卻把這當成玩樂,既然你們認為死人很有趣,那為什麼不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成為被害人死去,有一群人因為你的**興奮的時候,你會做何感想?”
上官籣楓一轉剛才的憤怒,靜靜聽完最後一個字,平靜地道:“你說除了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瞭解你的經歷,那你怎麼就能肯定我們沒有這樣想過呢?”
“我當然能肯定,因為你們就是那樣,包括我那個名義上的妹妹。每次有報道哪裡出了事,她都在可惜為什麼自己不在案發城市,否則就可以立刻飛奔過去。你們都是這樣,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不懂得什麼是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