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了一把鈍刀,拔不出,穿不透,刀子拉來拉去地絞著他的心。心痛中,不待他的腦子運轉思考,已然衝口而出“籣楓!”
回過神,她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臉上有些涼涼的,下意識地抬手抹了一把,不知何時,冰一般的淚已然佈滿了雙頰。
粗糙地擦擦臉,上官籣楓尷尬地笑笑,“沒事,那個……繼續找吧!”
梁華瑾在心裡咒罵了自己幾十遍,抬手拉住她,心疼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淚痕。然後再不問什麼,低頭繼續找起了線索,就像完全沒這個插曲一樣。
“華瑾,我害死過兩個人。”不知哪來的勇氣,上官籣楓突然朝他喊道。
聞言,梁華瑾愣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她。
被這麼盯著,上官籣楓一時間慌了神,低頭看向地面,略微猶豫後,她咬了咬牙,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口氣說道:“第一次出案子,我當時推理錯誤,反被人利用,結果害得師母死了。另一個人是梁叔很好的朋友……”
她突然頓住,原因是在他的眼裡突然湧現出一種狂躁的慌亂,但他還是平靜地站在那裡。
“華瑾?”她試探地輕喚了一聲,往往越平靜的外表下,心裡就是成倍的混亂。上官籣楓突然有些後悔,也許不該在這時候說出來,但她已經說了。
世界彷彿靜止在這一瞬,死寂遊蕩在兩人間,上官籣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她不懂梁華瑾為什麼反應這麼大,難道那死者真的和他有關?
沉靜持續了一分鐘,梁華瑾眼中的波瀾慢慢褪去,此刻,那深邃的眼眸中,只有上官籣楓的身影清晰地映在裡面。
五 人陣皆輸(2)
她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直到自己的手被牽起,上官籣楓才意識到他已近在身前。不等她說什麼,梁華瑾徑直將兩人的手十指相對,平靜地開口,“籣楓,可不可以告訴我那件案子發生在哪?”
雖然不明白他問這個是為什麼,上官籣楓也沒多問,只是點點頭,快速地回答道:“去石村煤礦路上的六里橋。”
“那場車禍的死者是我繼父。”
他說了什麼!上官籣楓猛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