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見著他皺起了眉頭,眼睛狠狠地瞪著我,那樣子感覺是想把我吃了似的。
興許是端木冬寒擔心怪老頭一怒之下把我給弄死了,而她的情之淚還沒取出來呢,她便勸起了怪老頭:“鷹兒,不要與他作口舌之爭,你看好他,我要施術喚出女鬼、取下情之淚了,無心,準備好靈體。”
第426章 召魂
聽了端木冬寒這句話,我緊張地盯著她,我不是怕什麼,我只是不知她會以何種方式把何玉玲從我體內給“抽離”出來。
想當初,陳叔告訴我端木冬寒能幫我把何玉玲弄出來,結果帶著我過來後,端木卻說她沒有辦法,現在看來,她不是沒有辦法,而是那個時候何玉玲還沒有完成她交予的任務,沒有收集齊全我的三滴眼淚,她自然不會讓她出來了。
而說到三滴眼淚,我想起了幾件事情,也是有些明白了。
在玉器案後,我、陳叔和依然一行回東北時,飛機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遠洋被判處了死刑並且是立即執行,那時,我想著遠洋要永遠地離開我們,心如刀割,之前所有的隱忍化作兩行淚水流了出來。也是在夢裡,一隻冰冷的手伸出來,輕輕拭去了我眼角的淚,那時我以為是依然,現在想來,這隻冰冷的手必定就是何玉玲了,這一次,她收集的是友情之淚。
後來,強姦案結束後,我一個人從依然家的鎮上坐車去縣城時,我剛剛與依然分開,心裡很是難受,也很悲觀。我曾經以為可以廝守一生的女孩,曾經以為會與我白頭偕老的姑娘,曾經以為可以用盡一生去疼愛的女人,卻迫於現實問題,從我生命中離開。這樣想著,一滴溫熱的眼淚從我眼角流下,那一次,我也感覺到有人在幫我擦拭著淚水,我還興奮地以為是依然,結果睜開眼睛,仍是隻有我一人。那隻手一定也是何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