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猛然間驚醒過來。
“許願幣只是道具,是一種手段,而不是萬能的遊戲攻略,真正來做出選擇,走出一條道路的人·還是我自己!”馬行空漆黑如墨的眼眸上漸漸泛起一股血紅的光芒。
他繼續用意志抵擋著那股血色殺意·但卻忽然間放開了精神力的引導·任由那血色能量帶來的龐大能量鑽入身體。
抑制的力量越大,帶來的反彈力也就越大,正是因為如此,那血色能量以遠超以往地速度向馬行空的身體裡邊鑽了進去。
一口鮮血咳出,馬行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用龐大的精神力將那股血色能量瞬間包裹隔離起來。
似乎已經生出了靈性,或者僅僅是被那股殺意所召喚,這股血色能量就要四處暴亂將馬行空體內弄的亂七八糟使他爆體而亡。
但馬行空的眼裡卻閃過一絲利芒,將精神力和真氣融入到一起·將血色能量包裹起來,一同在體內緩緩流動,迴圈著······
仔細去看的話,他的每一個細胞之中,都有著微不可見的真氣和血色能量交融在一起,不斷演變出太極圖案,相互壓制,相互爭奪地盤,卻又無法將對方驅逐出去。
事實上·馬行空這也算是兵行險招,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將那血色殺意和血色能量成功隔離,沒有了血色能量的供應,那股殺意恐怕也無法持續太久,但如果失敗,那就只有一個身死魂滅的下場。
但不管怎樣,他畢竟是成功了。
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供應被切斷,那股血色殺意開始瘋狂地向馬行空身體裡邊鑽動,似乎想要和血色能量融合在一起,但馬行空的意志卻如同萬古不化的磐石一般,堅硬剛強,任敵人千變萬化,我自巍然不動。
那血色殺意一時間也無法攻入馬行空的體內,失去了能量的攻擊,它在馬行空那實質化的強大意志力面前漸漸失去了力量,緩緩地停止了動作,就那麼停留在了馬行空的身體裡邊。
但馬行空這個時候卻沒有功夫來處理這股絕世殺意了,他在忙著處理體內的血色能量。
這股血色能量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極為強大,如果不是失去了控制,恐怕馬行空體內的真氣根本無法將其壓制下去。
他開始漸漸地調整著體內混合能量流動,動作極為小心輕柔,彷彿第一次觸碰到少女面板的處男一般。
不由得馬行空如此小心謹慎,因為到了這個時候,他雖然將場面大致控制住了,但一個不慎,就會落個爆體而亡的下場。
雖說行百里者半九十,但對於擁有大毅力的人,蒼天總是願意眷顧一二,至少這一次,馬行空卻並沒有走背運。
那股和真氣混雜在一起的血色能量在馬行空意念的控制之下不斷地在血液之中奔湧前進著,每行進一分,都有些許血色能量被匯入到正常的運功經脈路線之中。
漸漸地,和真氣混雜在一起的血色能量被匯入了丹田。
感受到丹田處傳來的刺痛,馬行空面色一白,憑藉著自己頑強的意志將這股痛楚生生忍耐了下來。
在他的小腹處的丹田之中,這股混雜的能量緩慢地進行了數個流轉,便分離開來,精純的真氣漸漸地流淌了出去,剩下那純粹的血色能量安靜地呆在丹田之中,再沒有半點最初的狂暴。
這超越了任何酷刑的痛楚卻只是剛剛開始而已,萬里長征,不過走出了第一步。
馬行空面色沉靜如水,用意念引導著身體內部的混雜能量,繼續漸漸匯入經脈,匯入丹田之中分離提純…···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內那龐大到極致的血色能量盡數歸入了丹田之中,形成了一團迷迷濛濛的血色光團,大概有拳頭大小,霸道的將丹田佔領,就連真氣也只能屈居丹田的邊緣地帶。
馬行空這個時候的丹田看起來就好像一個雞蛋一般,真氣蛋白將血色能量包裹,不讓它洩露半點。
正當馬行空準備全力將那附著在身體裡的絕世殺意祛除的時候,異變突生。
原本失去了血色能量的支撐,彷彿從一個癲狂的神經病人變成植物人的絕世殺意,在馬行空徹底將血色能量隔離的時候,卻似乎突然變成了不憂不懼、無私無畏的的聖人一般,直接放棄了一切抵抗,以補品地形式融入了馬行空的丹田之中。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那股絕世殺意也沒有惡意,也沒有引起馬行空體內的自我防禦機制,等到馬行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股殺意已經完全融入到了丹田之中。
準確的說,是融入了丹田中的血色能